你怎麼不能瞭解,我只是把你當做是工作的夥伴,並未摻雜任何情愫。”
“對一個一無是處的醜小鴨,你怎麼期待地變為高貴的天鵝?”梁月引不甘心輸的物件是這種角色。星眸轉冷了。“月引,別汙辱你自己。”
“她能給你什麼?對慕容家而言,她毫無用處。”
“慕容家族已經夠龐大,我不需要再去結盟,尤其是玩無聊的政策婚姻。”
“但至少身畔有個可以幫助你的夥伴——”
“我嫌自己不夠勞累,還壞心的把自己的女人也攪得不得安寧?”冷聲擊向她的忿忿,凍傷她。
“但蘇琉琉的個性完全不適合待在這種大家族理。”富豪人家的規矩不是從小受過身教的家庭可以應對的。
“你怎麼以為我會讓琉琉忍受這些莫名其妙的禮教?”
她一震!
“夠了,月引,聽我一句,心胸放開些,太用心機、太要手段的女孩,沒有男人敢接受的。”
再不懂羞愧,她就白活了。
無地自容的梁月引抓起皮包,飛快往門外衝。
在門扉閉上的一剎,慕容逸淡淡的嗓音又傳出道:“然而我仍是要謝謝你,若非你一次又一次的費心安排,也許我跟琉琉根本沒有相識的機會,我也不會去正視自己真正的心意,更無從去發現琉琉的珍貴。”
“你真這麼愛她?”梁月引痛苦低嚷。
“放過蘇琉琉,將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遺憾。”批註撂下!
什麼玩意兒嘛。
分明是想氣死她。
居然趕她走。
琉琉躲在房間,使勁的猛擦化妝鏡,用力的擦、奮力的擦、大力的擦,擦死你擦死你,把你的風流性子全部給抹得乾乾淨淨,該死、該死、該死!
“夠了吧!再擦下去,化妝鏡又要破了。”慕容逸不知何時倚在門框旁,忍俊不住的面容含帶笑。
“要你管。”她氣噗噗的,甩頭不理他。
“不管不行,要是你把鏡子又擦破,我懷疑你的薪水不夠抵償。”
“你敢扣我錢?”她委屈求全回頭自個生悶氣,就是看在鈔票的面子上。如今她什麼都空了,就只剩下這份薪水可以聊慰芳心,若連薪水都保不住,她這兩個月來的辛苦豈不是白忙一場。“你要是敢動我薪水的腦筋,我會跟你拚命。”她說真的!
“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瞧你氣成這樣。”他拿開她手中的抹布,把她拉到椅子上坐著。
“別碰我。”她氣鼓鼓的甩開握住她的大掌,但大魔手卻堅毅不移地執意拉回她。
“喂,你別死性不改,有老婆的人還敢吃窩邊草,膽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吧!你不怕被抓姦,我還擔心被你牽累。”她死命猛抽回。
“我哪來老婆。”他笑意更濃。
“剛才你不是決定要和梁月引結婚?”她別開臉,不敢讓人看見她眼中的挫敗與傷懷。
“你用哪隻耳朵聽見我要跟梁月引結婚的訊息?”
“你支開我不就是為了不讓我從中做梗,壞你好事。你知道梁月引不喜歡我,對我仇視的很,所以你護衛她。”
“她對你有疙瘩我明白。”
“你也同出一氣。”她指控。
“哪有,我剛才還為了你,把她給罵走了。”
“你也一樣喜歡欺負我。”她陷入自怨自艾中。
“你聽我說嘛,我跟梁月引剛才已經說清楚,從此分道揚鑣,再沒有交集樣的我怎麼還會跟她連成一氣呢?”
“你為什麼就是看我不順眼,非要跟那種帶著假面具的富貴女結婚?”
“我沒有要跟她結婚!”
“你有……你——嘎!”她抬首。“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有要跟梁月引結婚。”她總算回神,慕容逸不在乎重申一遍。
琉琉嚇得一愣一愣,呆呆看著地。“你……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婚姻大事能夠安慰嗎?”
“你是說真的?”
“真的!”
頓了三秒鐘之後,她炸出歡呼!
“哇!”她雙手搗住急遽的心臟,開心的想叫、想跳。
太好了,她贏了,最厲害的對手被消減掉了,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情敵消失了。
她總算贏了。
“這麼高興。”
呃,她好象表現得太過明顯,顯得有點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