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出破綻。快把自己裝無辜一點。“老實同你說,我只不過是單純的想要認識你,誰教你慕容逸的大名常常上報,我好奇嘛,如此而已,就如此而已。”
慕容逸眉一挑。“好吧!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他起身,往臥室門口走去。“你就留在這裡放心的養傷,我不打擾你了。”
目送他出門,蘇琉琉總算鬆下一口氣。
追夫第一步,勉強算是勝利。
“大少爺。”慕容逸才從大理石旋育階榛走下褸,一位年約六旬的老者立即迎上去,先是膘了膘樓上一眼,確定沒有旁人跟隨他下樓,連忙低問道:“那位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醒過來。”慕容逸繞到橘色沙發坐下,身分為慕容家族首席管家的辛伯立即轉進廚房泡了杯濃郁的咖啡奉上,大少爺一向在上班之前有喝咖啡的習慣。
“需不需要再讓家庭醫師跑一趟?”管家辛伯又問一次。
“不必了。”還有力氣想歪點子,可見她傷勢無妨。
辛伯總算放心。“那好,等她用完早餐過後,我就叫司機開車送她回去。”
“不。”
“不?”辛伯老臉一抬。
“她要住在別墅一個禮拜。”
“你讓她住一個禮拜?”辛伯訝異。
“是呀。”
“為什麼?”
他笑盈盈地。“沒辦法,我傷了人家。”
“可是……”辛伯眉毛擰成一團。
“辛伯,你擔心什麼?”慕容逸好笑地望著他。
唉!辛伯嘆口氣,只好把剛才才送上的早報攤開來遞給他。“你瞧,又上報了。”
慕容逸接過報紙——本報獨家報導:慕容家族兄弟不和,為爭家產互不相讓……
斗大新聞標題佔據頭版頭條的位置,怵目驚心宣告這世界又有一個聊天話題。
慕容逸瞄了黑色大字一眼後,合起報紙往桌上扔去,端起咖啡杯,專心品啜起辛伯最得意的手藝來。
“大少爺。”辛伯看他漫不經心的,不禁替他著急起來。“你應該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現在是多事之秋,我們無綠無故收留了一位陌生小姐,不僅會惹上新的麻煩,我還擔心最近這一連串的不實訊息會愈演愈烈。”
“說的也是。”但他的神態卻一點也嗅不出緊張的訊號。
“所以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呀。”辛伯維護慕容家族的心絕不容質疑。
“不然你想怎麼辦?”
“趕快揪出幕後黑手來呀!”
“你以為我不想?”他自然地放下手中杯。“只不過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能夠放肆到現在,得承認人家的確有兩把刷子。”
大少爺居然還有心情不痛不癢的稱讚敵人。
“大少爺,”辛伯義正辭嚴地開口,提醒著道。“即使說慕容家族從來沒有遇上過解決不了的麻煩,但要是真的任由這些傷害慕容家的訊息不斷渲染下去,久而久之,弄假也會成真。阮玲玉自殺正是為了這‘人言可畏’四個字呀。”辛伯在慕容家工作四十幾年,怎麼也不能看見這個家族有分崩離析的危險出現。
“放心,我是慕容逸,不是阮玲玉。”
老臉一紅。“你明知道我的意思,還……”
他拍拍老人家的肩,反過來安慰。“我懂、我明白、我會處理、放心吧!我出門了。”
“大少爺……”呃,好吧!好吧!他不囉嗦了。“那麼請你指示,我要怎麼招待樓上那位小姐。”
“用貴賓之禮。”慕容逸完全不假思索。
“貴賓之禮?”辛伯嚇一跳。
“麻煩你了。”
這下辛伯更是胡塗。那位被大少爺抱回別墅的女孩,根本不像是哪家的名門千金小姐,要知道慕容家族對客人身分的篩選向來是非常嚴格,即使是有名望的人,也未必能成為慕容家邀請的物件。
“對了。”慕容逸忽又止步,回頭交代說:“我今晚還會邀請另一位小姐與我共進晚餐,麻煩你準備一下。”
這下子辛伯自恃絕不會再弄錯。“大少爺是想邀請月引小姐來別墅一聚是吧?想想,你們也好些天沒見面了。”
“不,不是月引。”
哦,又猜錯。
他蘊涵深意的一笑。“我邀請的人是江月兒。”
“江月兒?”辛伯傻眼,他是不是年紀大,耳背了,還是大少爺口中的江月兒是另一位同名同姓的女人。“你不會是說,那個電視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