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反正夏洛住在哪裡,在哪裡上學,他都瞭如指掌。
一晃就是五年,五年,夏洛出落得亭亭玉立,女性婀娜多嬌的身姿在她身上逐一展現。可是,夏天行還是沒有音訊。
“有這麼害怕嗎?!”陳高宇嚴厲的斥責聲把沉靜在回憶中的夏洛拉回來。夏洛慢慢地放下手,展顏一笑,“不是害怕,是驚訝。”
陳高宇疑惑地看著她,“驚訝?”他轉而一笑,他不信,“呵呵,你明明很害怕,又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害怕,我就那麼不值得相信嗎?”
“是!”
他說是,她就是那麼不值得相信。本能地,夏洛的心疼起來,她從來沒有因為哪個人的不信任而心疼過。
為了生存,為了保護自己,說謊演戲幾乎成了她的絕活,張口就可以編造謊言,信手捏來還頭頭是道。
陳高宇冷笑著,“怎麼…難道在你手裡的客人個個都很相信你的謊言?在我面前,你再賣力演出都得不到肯定,是不是很失落?”
夏洛閉了下眼睛,豆大的眼淚直直地掛落下來,越過她的臉頰直接滴在地上。她沒有再辯解,伸手脫下自己的大T恤。
“你幹什麼,誰叫你脫衣服的?!”陳高宇吼道,“住手!”
夏洛將T恤脫下,小小的身子骨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背心,她不顧陳高宇的阻止,又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將熱褲脫下一截。
陳高宇轉過身去不看她,“該死的,我叫你住手!”
夏洛的腰間露出淺色的內褲,她伸手一撩,撩起腰後的背心,一塊暗紅色的手掌般大小的疤痕赫然出現在她尾骨上。
“陳高宇,你看清楚了,我跟你一樣,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夏洛見他撇著頭,故意說,“你才是害怕,害怕得連看都不敢看。”
陳高宇迴轉過頭,用凌厲的眼神瞪著她,臭丫頭,活膩歪了吧。
他的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上,他一陣驚歎,那塊暗紅色的傷疤跟他背後的傷疤如出一轍。
醜陋,凹凸不平,各種不美的形容詞都可以用上。那一塊小小的印記,無規則的邊緣隱隱透露著傷痛的不止,凹凸的表面深深訴說著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