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實在不舒服,所以去了校醫院。”
“哦。”小邢看似平淡地應了一聲,繼續道:“我看你精神挺不錯的嗎?藥效不錯啊。”
牟再思嘿嘿笑了笑,小邢卻在下一秒面色刷的變得冷酷嚴肅,古銅色的面孔,冷峻的稜角,嚴厲的目光。
邢教官斥道:“病例單呢?校醫院出示的證明呢?”
牟再思有些駭到了,邢教官繼續道:“一開始就說過了,請病假要拿著病歷找輔導員開病假條,你跟輔導員請假了?”
邢教官聲音比起之前的洪亮的嗓門,此刻的聲音稱得上是微弱,然而牟再思的心卻隨著他並不嚴厲卻犀利的話語一點點沉下去,臉色也有些白。
她真的忘記了。
記憶裡只記得隨意的校園生活,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逃課——一開始還會有些心理負擔,到後來大學生涯末的時候,面對重要的實習,上課是浪費時間,去上課是給老師面子。輔導員對於這種行為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某種情況下他們默許這種情況的發生。
牟再思想著事後再去向輔導員說明情況……沒想到……
九月仍舊炎熱,雖然還是8點剛超過的早晨,陽光卻已然炙熱,灼烤著大地。牟再思的臉被燒得通紅,小邢看了她一眼,道:“大家軍訓時間緊,過幾天就要閱兵了,沒空跟你狡辯,去旁邊站著,待會兒你們輔導員過來。”
輔導員過來?!
牟再思驚愕地撐大了雙眼,卻只能老老實實地去旁邊站著,收下巴,兩腳腳尖分開六十度,大拇指貼於食指第二關節。
小邢站回方隊下口令,激起一片怨聲,甚至有同學說“教官你再去和她講講清楚,我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