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搞我?”秦瑤的玉足又往上揉了過去。
剛才一番說話,她都一直沒有停,若不是分心聽她的話,蒲陽真懷疑會不會像那次在雨中站臺上那樣爆發。現在她又踩上來了,嘴裡還說的是“搞她”,讓他心裡一蕩。
這時候他們點的餐上來了,蒲陽不便說話,還不自覺的前傾身體,雙肘撐在了桌上,以身體遮擋可能暴露的視角。
對面的秦瑤看出他的窘迫和緊張,故意的搞怪,玉足動得更快了,難為她身體一點也不動,只是腳在下面動。
現在又女服務員在旁邊,狀況比之前更加的緊張刺激,蒲陽既不便開口阻止,也不能伸手過去下面阻止她,只能端起水杯喝水來掩飾,並讓自己保持多幾分冷靜。
好不容易等到服務員離開了,他傾身過去了幾分,低聲說道:“夠了啊,可以拿走了吧?”
“夠了?你這樣就夠了?”秦瑤眨了眨眼睛打趣他。
看她那樣子,讓蒲陽不知道該氣惱還是該無奈,便壓低聲音威脅了起來:“你這是玩火**!再這樣下去,可別怪我控制不住自己,等會兒我直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