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雖然孩子們已經登記結婚了,可是這婚禮還是不能免的,我父親的意思是,挑選一個良辰吉日,把孩子們的婚禮給補辦了,你覺得如何?”
秦沛霖雖然已經年近六十,發染白霜,但是英俊的五官,儒雅的風度,襯著那身筆挺的軍裝,令他看上去依舊魅力不減當年,充滿了儒將的獨特味道。
梁靜元淡淡一笑,看著秦定邦道:“秦伯伯,我也是這個意思,畢竟是人生大事,孩子們的做法實在是太過草率了。”
秦定邦大馬金刀端坐首位,聞言立刻點頭道:”沒錯,結婚怎麼可以沒有婚禮呢?我秦家的丫頭,必須風光大嫁……”
“外公……”夏晴深突然看著秦定邦,語氣堅定地道,“我和梁忍冬之前已經商量好的,只登記領證,不舉辦婚禮。”
“屁話!”秦定邦眼睛一瞪怒聲道。
夏晴深不滿地睨著秦定邦,“外公,請注意您的措詞,有點粗俗了。”
此話一出,氣得秦定邦的鬍子都要翹起來了,“死丫頭,你四年沒踏過外公的門兒,今兒一來就惹我生氣,你是不是故意的?”
夏晴深眨眨眼睛,委屈地道:“您可別冤枉我,我哪敢惹您生氣啊,我是實話實說,現在國家都在提倡要勤儉節約,您這個老領導老將軍,是不是也該做出表率呀?”
“你……”秦定邦頓時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秦沛霖呵呵笑著出來打圓場,“夏夏,你這丫頭可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瞧把你外公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