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細胞在不斷的侵吞著血液中的正常細胞。
我看到這個,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那頭狐狸說的竟是真的,到最後我也會變成吸血鬼?
我還是有點心不甘,問那醫生道:“孫主任,這究竟是什麼病啊?”
孫主任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原因還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一種血液傳染病,你要注意你的血液不要和別人混合在一起,也不要和別人發生性行為,否則會傳染給別人。”
這豈不是有點像艾滋病的症狀。
孫主任又說道:“你這是一種新型的血液病,細菌吞食你身體內正常細胞的速度十分驚人,所以發作起來非常迅速,而且發作的結果很嚴重,我建議你立即上大醫院進行治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說完,他將一大疊資料遞給了我,說道:“這是你的病例,你到了新的醫院,可以給治病的醫生看,我們醫院條件有限,目前還不能解決這個病。”
這算是給我的最終結論,我看得出來,憑這個醫院的條件,它的確沒有能力治好我的病,更不敢冒險一試,以免耽擱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回到家,的確讓我鬱悶了一回,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
難道我的生命就此結束了,唉,我真的不甘心啊,如此大好的青春,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享受,現在就這麼完玩了,你讓我心裡怎能不難過。
正當我最為傷心和絕望的時候,丁蔭打來電話,讓我去她那裡一趟。
我心中的陰霾算是驅散了一點,心想:“莫非是老丁查到那支笛子的來龍去脈了。”
人在過份絕望的時候往往有非分的希望,我現在就屬於這種狀況。
我立即驅車到老丁那裡,現在對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容不得我有半點遲疑了。
老丁的那個四合院依舊顯得陰森而又神秘,他在那個工作室接見了我。
當丁蔭看到我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她憔悴了,我能體會到,這些天她為了我的事也費了不少周章。
她看見了我,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我上去捏了她一把俊俏的臉,對她說道:“你放心吧,我沒什麼事。”
事實上我知道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老丁的工作臺擺放著那奇怪的笛子,那支笛子通體翠綠,摸上去圓潤之極,好象是玉做的。
但我知道,那絕對不是玉,而是一種特殊的竹子所做,我查遍了所有典籍,也沒有發現關於這種竹子的記載。
這竹子十分堅硬,它的堅硬程度似乎能比的上鋼鐵,竹笛之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一些文字,不過這些文字不是漢語,我查了很多資料,沒有發現古代有與失相匹配的文字。
竹笛已經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但竹子仍然翠綠翠綠,似乎是剛從竹林中砍出來一般。
除了這,沒有任何線索了,我不明白,這支笛子如何能幫我找到那個邪惡的降頭師雨火。
見面的開口第一句話我便問老丁:“怎麼樣,這支笛子的來歷查清楚了沒?”
老丁點了點頭,說道:“嗯,總算是有些眉目了,小林,你來看……。”說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看到他的手中拿著一張奇怪的羊皮紙,這羊皮紙上密密麻麻的刻著許多文字。
好在這些文字都是漢語,雖然是古文,但這難不倒我,我很快就知道羊皮紙上文字的大概意思。
羊皮紙上的意思是說,在古代,有一種邪惡的秘法,可以通說笛子吹奏的聲音來控制人的魂魄,從而達到控制人的目的。
我搞不明白,這張羊皮紙會有雨火有什麼關係。
老丁說道:“小林啊,這要是知道這張羊皮紙的來歷,你就不會吃驚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羊皮紙背後還有什麼秘密不成。我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老丁,想聽聽他有什麼高見。
老丁說道:“小林啊,你可別小看這張羊皮紙,那可是有人盜墓,從墓中得來的,我花了五萬塊錢買下了它。”
我這下心裡犯糊塗了,搞不明白老丁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老丁說道:“我之所以買下這張羊皮紙,是因為那個盜墓的跟我說,那墓中確實有這樣的一支笛子,他也得到過,不過現在已經被人買走了,而且買家出的價錢並不低。”
“什麼……?”一聽這個,我立馬跳了起來,仔細的望著手中的那支竹子做的翠綠笛子,心想:“難道這支笛子吹出來的音樂能攝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