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後院,大老遠就看到那紮根了年還不曾枯死的大榕樹下站著身紫影,紫影兩側站著兩個黑衣門神,林亞茹立馬站定身,一手代梳束髮,拉了拉袖袍衣角,一本正經地邁向大榕樹下。
“吉祥妹妹,你怎麼來了?”臉上討巧地看著面色清冷的吉祥,林亞茹開口。
吉祥面癱地盯著林亞茹乖巧地臉龐,突然一巴掌刮在她臉上。
“你——”無名地怒火躥到心頭,林亞茹捂著被打臉頰,鳳眸隱忍地看向吉祥。
阿杏走到後院,放眼就看到林亞茹被打,二話不說拔腿就往吉祥衝去,手抓生猛地抓在吉祥的臉上及身上,“王八蛋,你打我姐姐,我抓死你,撓死你。”吉祥冷眼掃了眼阿杏,揮手間,阿杏就跟棉花似的彈到了大榕樹上。
阿杏從樹上掉下來,捂住脊背齜牙咧嘴地翻騰著,兩側站定的黑衣門神就跟木樁似的矗立著,冷眼旁觀。
“為什麼?”林亞茹怒氣衝衝地瞪著吉祥,後者依舊保持面癱的模樣。
“你惹了大小姐的男人,大小姐說給你點教訓,以免你自尋死。”
“我——”林亞茹突然想到昨晚的冷寒彥,脊背處忽地升起冷冷地寒意,冷的她不由地打了個寒噤,原來自己的一切都在那個女人的掌控中。那昨晚她和他同處一室卻是觸到了她的底線,這才有了今日的巴掌。
“阿杏,住手。這巴掌是我應得的,誰讓我不知廉恥地勾搭有婦之夫?”撥開阿杏往吉祥身上攀爬地手,林亞茹盡諷刺地看著面癱的吉祥,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
阿杏支起身,心疼地揉著林亞茹被刮紅的臉頰,一道紅掌印亮閃閃地突兀在她的臉上昭顯著她的不自量力。行動過撕裂到脊背上的錯骨,阿杏疼得冒冷汗,一張小嘴都被咬的出血。
看到這一幕場景,林亞茹的心裡跟打翻了瓶醋酸澀不已,“阿杏,摔疼了吧?回房我給你上藥酒,你呀,總是不自量力的衝鋒上陣,也不看看自個有沒有那個本事做。你怎麼還不走?還打算留著吃飯?夏清然難道連給下人吃飯的錢都吞了?”攙扶著阿杏回二樓,她聲音溫柔溺水,鳳眸掃到還杵在樹下不動的面癱女,末了,諷刺地開口。
冷眸瞪著林亞茹嘲弄的臉龐,好似要將她拆皮果脯一樣,“大小姐要我在這裡伺候你。”說著這話,吉祥面癱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龜裂痕跡,伺候林亞茹像是對她莫大的人格侮辱。
“你伺候我?你能伺候我什麼,我又不去殺人放火。”林亞茹不耐煩地挑了挑眉,在她有限的思想裡吉祥就是夏清然的殺人工具,除了殺人也就跟廢物差不多了。嫌棄地打量著吉祥,高挑身材,長腿翹臀,細腰盈盈可握,鳳眸裡閃過一道算計的精光,這麼仔細的一打量下,這面癱女還是很有料的,腦海裡升起個念頭,卻在雙眸落到冷的跟死屍一樣的小臉上,又劇烈地搖頭。
就那張面癱的跟殺了她全家一樣的臉,一放在店鋪外,她沒把人嚇死氣死,她就要上山燒高香拜佛祖咯。
。。。
 ;。。。 ; ; 霎時間,屋內又呈現在漆黑當中,被黑衣人順帶關上的窗戶也只是零星地透入幾許月色。林亞茹光板的身被男人束縛在懷裡,小嘴又被大掌捂住,心裡有所忌憚地在男人的懷裡掙扎著,詭異的是她的掙扎竟然引起的男人身下的強烈反應。
黑暗裡的林亞茹,小臉粉撲撲的羞澀,瞪著雙鳳眸卻又對黑衣人的行為很是無可奈何。
許是也感覺到身體上的反應,黑衣人稍微鬆開了對林亞茹的挾制,聲音因為情浴而嘶啞低沉,“告訴我,在我來之前,你可有看到過另一個黑衣人?”
“沒有。”緊張的神色定了定,原來這人不是刺客。
黑暗中的黑衣人面色陰沉,因為使練武之人晚上的雙眸也是格外犀利,在林亞茹的俏臉上盯了老半天也沒瞧出什麼不對勁,陰冷的氣息漸漸地消匿,不過轉而升起地又是層層帶火的浴望,用身下堅硬的物舍頂了頂林亞茹嬌軟的腹部。
“女人,穿的那麼少,不會是故意在這裡等我吧?”溼熱的氣息吐在林亞茹敏感的耳垂。
酥酥麻麻地感覺席捲全身,林亞茹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啐了口道,“沒臉沒皮的東西,給我滾!”好像感覺到黑衣人身上消失的殺氣,林亞茹這才惱羞成怒地躲開他的束縛。
“呵呵……”黑衣人似乎還想繼續戲弄下去,視窗卻響起陣凌亂地腳步聲,面紗下的俊臉閃了閃,“女人,我對你起了興致,明晚洗乾淨了床上等我。”落下這孟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