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很嚴實,然而日本首相眉頭一皺,早已看穿一切……”
“嘲諷開得喪心病狂啊喂?!”眼見白劾玩兒梗玩兒的飛起,嚴格來說同樣屬於神秘測陣營的黑姬就不爽了,“一群普通人而已,能看穿一切如何?看不穿一切又如何?想要矇蔽他們對魔術師來說簡直不能更簡單……”
“既然你們這群變戲法兒的有這種自信,那幹嘛不打倒舊社會翻身做主人,反而要縮在時計塔裡面呢?”
“魔術師都是根源的探求者,沒有興趣也沒有精力插手世俗……”
“拜託,你們是研究根源把腦袋都研究秀逗了吧?小孩子都知道資金越充足,研究才越容易取得進展啊!”
黑姬:“……你這混蛋就是存心來和我對嗆的是吧?”
“不服你可以嗆回來啊?超級賽亞人不憚於面對任何戰鬥,也不羞於承認失敗,只要你能拿出站得住腳的論據,用嘴炮轟迎我也沒問題,反正你也打不過我不是?”白劾負手而立,饒有興致的看著蘿莉黑姬,眼見後者一張俏麗的小臉兒由白變紅由紅變紫也愣是沒憋出半句話來,這才惡趣味十足地傲然一笑,“看來你也想明白了啊?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從法爺遍地走半神多如狗的神代衰落到現在這個魔術師只能藏頭露尾龜縮一隅的末法時代的,但一個事物的消亡總歸有它消亡的道理,時代不斷進步,落後只能捱打,總有那麼一些鼠目寸光的傻瓜,掌握了一丁點兒微不足道的力量就沾沾自喜,自以為能凌駕於整個社會之上了,結果沒用的普通人已經開始擺脫腳下的大地,向著無限深遠的黑暗邁出探索求知的腳步了,這邊卻還在小小一個地球上和星球意志較勁,不被歷史的車輪碾成渣渣才怪!”
“明明自己就是靠著個人武力凌駕於社會之上的怪物,你對普通人哪兒來這麼大信心?”黑姬翻了個白眼兒。
“十顆大伊萬往月球上一砸,我就不信你老母能屁事兒都沒有!”白劾撇撇嘴舉了個淺顯易懂的例子,瞬間就換來了一隻野生的暴走黑姬,彷彿覺得刺激還不夠,這貨還摁住少女的腦袋,一臉陰險地繼續補充說明,“聽說過殲星炮麼?聽說過數學率武器麼?聽說過二相箔麼?聽說過創世禁咒E=mc2麼?我跟你說你還真別炸刺兒,就憑人家敢於正視勇於探索自己還不瞭解的所有秘密,而不是自欺欺人地把影響不到自己的東西統統忽略,科學就註定要取代魔術成為這個世界的主流價值觀,你覺得我很厲害?但我可從沒想過去硬抗一發亞光速飛行的動能炮彈!”
“滿滿的都是惡意啊……你對魔術師的滿腔仇恨究竟是從哪兒來的,沒有哪個傻瓜不開眼得罪你這怪物吧?”
“當然沒人得罪我,只不過看到一個逗逼大叔妄想用聖盃來解決人類幾千年都沒解決的戰爭問題,所以徹底對魔術師群體不抱希望了而已。”腳步稍微停了一下,白劾才抬腳踩上面前似乎毫無盡頭的石階,“戰爭才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一項又一項高新科技因為野獸般的殺戮慾望被開發出來投入戰場,去殺戮去破壞,而這些技術都會在緩和期由軍用轉為民用,等下一次戰爭開始,又會在這些技術的基礎上開發出新的戰爭技術,然後再一次轉為民用,促進整個社會的進步,只要戰爭沒有將人類文明徹底摧毀,這個進步的迴圈就會無限制的持續下去,一座座城市被炮火推平,在這廢墟之上又會建成一座座嶄新的城市,人類的文明就是建立在鮮血和罪惡之上的文明,當人們緬懷過去,會為戰爭中流下的鮮血而扼腕嘆息,但轉頭又會繼續編制戰爭仇恨的鎖鏈,因為人人都想這麼做,這簡直太完美了!”
黑姬張張嘴,俏麗的小臉兒愣是皺成了老橘子,糾結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了自己的評價:“真是愚蠢透頂!”
“這就是人類!”白劾以極端自信的態度下了判語,說話間腳下的石階已經走到了盡頭,映入眼簾的是一處很有歷史積澱感的山間古剎,白劾很虔誠的雙手合十,對正在古剎門口掃地的一個藍髮少年行了一個佛禮,“大師您好,在下與舍妹旅行至此,見這山野清淨,便想在寶地叨擾數日,多有唐突還望恕罪,不知大師可否應允這不情之請?”
“大師不敢當,在下柳洞零觀,只是這柳洞寺一介小沙彌而已。”藍髮少年豎起單掌予以還禮,笑得陽光和煦如沐春風,配上天賜的俊俏面容還真有那麼點兒唐僧的味道,“自古以來佛家廟宇便是行路之人臨時安身之所,豈有叨擾唐突一說?先生與姑娘若是能忍受清修之地粗茶淡飯,柳洞寺自是無任歡迎,只待在下稟明住持即可。”
“那就麻煩小師傅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