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下來。
可是他就那樣站在那裡,平靜自信地說出這句話,連丁點的恐懼都沒有。彷彿,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些積威已久,實力不凡的家主,只是一些簡簡單單的普通武者罷了。
“這個傢伙,真的就是那個在藍寂林中自己逃跑,不管族人的膽小鬼,懦夫?”
場中,一個武者表情呆滯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他的眉毛都糾在一起,話語中是濃濃的疑惑。
沒人回答他,事實上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答案。
這樣一個橫到沒邊,一個人打敗李家兩大靈玄武者,如今還向其他家族的挑戰的人會是個懦弱的人?看他現在面色蒼白,傷勢不減,卻連半點後退的趨勢都沒有,這樣的人哪裡像是貪生怕死了。
平心而論,若要他們和這些天實力不凡的人面對面交談而不顯畏懼,都是個有難度的事情。更不用說一人之力向他們挑戰。而如今,這個少年卻在他們面前真真切切地上演了這詭異的一幕。
而能這樣的一個人,當真會是他們影像上見到的那個掉頭就跑的人?
還是,有什麼隱情?很多人都在回憶著凝像石放出的影象,細細的查詢,將整件事情連起來,試圖找出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
李巖李立兩人,在這時刻終於挪到了李家人所站的位置,而李家的人也反應了過來,急急忙忙將兩人扶起,擋在兩人身前。他們對秦浩怒目而視,只是卻沒一人敢上前。
“哼,一個用封玄陣的傢伙,藉助外力贏了又如何,不是自己的東西始終不是自己的。”李家一人色厲內茬的嚷著:“憑著這些東西贏了又有什麼可以囂張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強硬,只是若是仔細聽,就能發現,他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抖動,而他的目光也是四處遊移著,始終不敢和秦浩對上
只是當他感覺到他身後李家的二十幾人都在注視著他時,他不得不硬起頭皮,鼓起胸膛,強迫自己對上秦浩深邃的雙眼。
“那又如何?”
一個清亮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幾乎全部的人都在此刻將頭偏了過去,待看清聲音的主人時,目光不由都有些呆滯。
秦雨仙,這個一向淡然秀雅的女子,此刻少見的露出一個笑容。
在她嘴角處,一個淺淺的弧度輕輕掛著,幾縷燦黃的日暉斜斜灑下,映照著美玉無瑕的絕美容顏,更顯出幾分飄然若仙。她目光望了過去,朱唇輕啟,柔柔地說道:“李越,你如果不服氣,我們來練練如何?”
“單練?群戰?隨你選擇就是。”秦山伸展了下手腳,拳頭捏出一陣爆豆般的聲響。
秦澤冷笑著,上前一步,語氣刻薄:“兩個加起來一百多歲的老傢伙以二打一都輸了,還有資格說出這種話來?你們的功法是臉皮神功,武技是嘴皮狂轟對吧?如果這樣,我們還真是自愧不如。只是要比試手腳上的功夫,我們隨時奉陪。”
秦滔扭了扭脖子,站到秦澤身前:“秦浩,你就做你自己的事吧。這二十幾個傢伙如果要動手,我們應付就好。我很想知道他們的武技是不是和臉皮一樣讓人驚歎。”
李家一干人臉漲得和豬肝色一樣,幾近吐血。然而,他們卻找不出絲毫反駁的理由。
就算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李巖李立兩人的失敗。剛才所說的話,也只是找個掩蓋的藉口而已。封玄陣雖是厲害,然而一枚二階初級的封玄陣,作用絕對比不上一個靈玄四重的武者。這種情況下兩人合力都輸了,他們還能用什麼來辯論。
秦家十人,目光寸步不離李家的位置,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那目光直頂得他們背心發涼,腿上發虛。
“沒其他意見了?”秦浩輕描淡寫地問道:“那接下來還有哪位家主想賜教下的。”
安靜!詭異的安靜!
這些個家主實力在靈玄六七重不假,然而卻沒一人敢先上前。
即便是他們,看了剛才的打鬥的情況,也沒人敢保證能夠完勝秦浩。誰知道這傢伙,還會不會有什麼底牌。
封玄陣,強橫武技,控制玄氣時的熟練程度,這些秦浩都是秦浩佔據的優勢,要不是境界比他高上數重,他們還真沒底氣站在他面前。
再者,對小輩出手,已是顏面盡失,要是一不小心在秦浩手中吃了什麼虧,他們在這天朗城中就徹底地成了一個笑話。
是以,沒一個人敢出頭。
秦家十一人,數量不多,實力不強,然而這股氣勢,卻在此刻將場面控制了下來。
杜應木磐兩隻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