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差事,將令堂支派到海外,惹二位仙子不快。說來都是在下的不是了!”
寒萼聽他將罪過悉數攬在自己身上,豪不推諉,實則此事與他毫無關係,似這等謙謙君子,倒也叫人生氣不起來,不由生出好感。她自然知道這些事情怎麼能怪罪旁人,況且又是日後母親避劫至為緊要的貴人,只是傷心母親遠離,小孩心性,拿司徒平出氣而已。忽然又想到母親說這個四寅正命之人與自己姐妹有宿世姻緣,不由害羞起來,將腳一跺,轉身奔入洞內。
紫玲忙對司徒平道:“舍妹失禮,念其年幼,還望海涵。原本應該招待道兄四處瀏覽荒穀風物,以盡地主之誼。只是我姐妹心憂母親孤身在海外荒島,行前命我二人去五臺拜謁二位祖師,不敢耽擱,便請道兄暫候片刻,等我姐妹收拾妥當,便與你同往!”
司徒平忙道:“姐姐自去收拾,我在此等候便是!”
紫玲方行禮而退。
過了半晌,姐妹二人方才出洞,各攜一法寶囊,斜背飛劍。
紫玲對司徒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