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妖婦。也趕忙見機逃竄。
二人向來交好,眼見史南溪師徒五人出了大殿往右脫逃,想要逃回西北方位的牟尼溝老巢,索性往東北處逃去。
正好趕上尉遲元把守,石生放火燒了金絲毒菌的花田,往大殿方向趕來,也恰好截住二人退路。
尉遲元眼見二兇僧落荒而逃,忙招呼一聲:“石師弟,莫要放跑妖僧!”說罷自將飛劍祭出,擋住雅各達,當頭便刺。
西方野魔雅各達昔日與毒龍尊者、女殃神鄧八姑一同拜師學藝,份屬同門,慣會噴吐黃沙魔火外,還有一個紫金缽盂同一支禪杖,也頗為厲害。
見尉遲元飛劍襲來,將左臂一振,臂上掛著的禪杖化成一條蛟龍,與尉遲元劍光迎個正著。不想對面尉遲元飛劍,已經趙坤元用廣成丹爐重新祭練,稍微一格,便將禪杖絞為兩截,繼續往西方野魔頭上飛來。
急忙取出轉輪紫金缽去抵擋收攝,眼看尉遲元劍光如神龍入海,被紫金缽裹住,正心中一寬,猛覺右手疼痛徹骨,知道不好,連忙用魔教護身妖法芥子藏身,遁出去一旁有百十丈遠近。再一看手中紫金缽盂,業已被劍光刺穿,還削落了右手三指,痛不欲生。
石生也將太白分光劍祭出,耀目銀光,直取番僧布魯音加。
布魯音加見對面劍光來勢兇猛不敢大意,忙將手一指,便有五道黃光將那劍光敵住。還恐制不住來人,闇誦口訣,將烏鴆刺放起空中,化成一溜綠火,比箭還疾,直朝石生頭上飛去。
二人飛劍均非凡品,二番僧哪裡能夠相抗,一個照面,便落了下風。
布魯音加忙從袈裟內又取出一個網兜,口中唸咒,往空中一撒,化成一團妖霧腥風,自空中落下,將石生、尉遲元二人全部罩住。
口中罵道:“兩個無知小賊,還不束手待斃,竟敢在此賣弄!佛爺祭起羅剎陰風網,定叫爾等屍骨無存!”
言還未了,忽聽一個聲音說道:“賊禿驢,不過是偷了鳩盤婆一塊髒布,竟敢口出狂言,真不要臉!你不用心存僥倖,如今爾等妖孽氣數已盡,少時便見分曉。”
布魯音加聞言,心中驚懼,來人如何會知道羅剎陰風網的根底?
就在這一愣神之間,羅剎陰風網的那團妖霧似有什麼東西吸引,倏地掉轉頭飛向空中,蹤跡不見。
回頭望去,正是先前那個怪叫化凌渾,伸處將那團妖霧接住,在手上只一搓,壓成了一團,放在口邊一吸,便吸入腹內。
凌渾又口中唸咒,遙遙往烏鴆刺一指,立時定在空中,無法動彈,乃張開兩手嬉皮笑臉說道:“妖僧還有什麼玩意,快都使出來吧。”
原來凌渾請極樂真人破了金蠶蠱後,將魏楓娘和八魔交給司徒平、秦寒萼自去對付,自己忙中偷閒,往金絲毒菌花田這裡,想將殘餘的蠶母取來,日後再行他用。
正好看見布魯音加用羅剎陰風網罩住石生、尉遲元,他怕這等汙穢之物,二人不知抵擋之法,白白汙染了飛劍,忙自上前破之。
石生借勢,太白劍擋住五道黃光,只是一絞,將黃光絞成數截,似流星一般墜落地上。五道黃色劍光被石生像風捲殘雲般破去。
布魯音加烏鴆刺又無法召回護身,被石生看出破綻,手中捏住子母三才降魔針,抬手放出。
妖僧避之不及,幾道飛針自眉心而入,一閃而出,連天魔解體**也來不及施展便氣絕而亡,身死道消。
跑在另外一側的西方野魔雅各達見狀,知道難以倖免,有怪叫化在場,再想遁走也已來不及,咬牙切齒,將心一橫,想將天魔陰火祭起報仇,從身畔取出一個葫蘆,拿在手中。
凌渾當空一指,將布魯音加烏鴆刺取到手中,指著雅各達道:“魔崽子還不知悔改,不是看著你舊時同門鄧八姑和老毒龍的面上,早就將你一併除去,若再不知趣,便是和番僧布魯音加一樣的下場。”
雅各達死中得活,哪裡還敢任性發狠,忙忍痛對凌渾施了一禮,轉身急速逃去。
石生、尉遲元忙上前拜見凌渾,多謝援手。
凌渾道:“大殿前自有一幫孩子去降魔建功,花子懶得和這些小魔頭一般見識,先去看看綠袍老魔留下的毒蠱,你二人也前去吧!”
又將那烏鴆刺,拿在手中,一運玄功,將布魯音加所留禁制抹去,遞與尉遲元道:
“你們師兄弟幾個,都是家底厚實的,這個兇物你便留著玩吧,日後由你師祖再行祭練過,也是一件難得的利器!”
尉遲元忙躬身謝過,雙手接來一看,這烏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