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演過的電視裡的有時候會用到的那些小孩子,一個個哭哭鬧鬧的,想想自家米樂似乎好多了,乖巧多了,像今天晚上若不是這件事情,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顧琛思前想後,罵自己一句神經病,但還是起身去了米樂的臥室,在想這小東西不會又哭很久吧。
房間很安靜,只有一盞暗藍色的壁燈靜靜的亮著。
床上發出的夢囈聲便很清晰。
睡著了?顧琛走了進去,坐在床邊俯身看了看小東西,只聽得他的哼哼聲,似乎有些不舒服,顧琛沒有經驗還以為是夢囈,現下不由的有些疑惑,伸手摸了摸小東西的額頭,果不其然發起燒來,顧琛忙開啟了大燈,看著床上難受的面色潮紅的小東西,忙找了毛巾擰了一把冷水,敷在了小東西的額頭。
小東西應該一下子被冰的東西刺激清醒了些,睜開腫腫的眼皮瞧了瞧顧琛。
顧琛看著那小身體,一點兒點兒,難受的樣子,低頭親了親臉頰“寶貝兒是不是難受?”
“dady”。
小東西弱弱的一聲叫的顧琛心裡柔柔的,“dady去叫醫生,一會兒就好了,嗯?”
說著顧琛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看了下里面的按鈕,把管家叫了起來。
9晉江首發
整個別墅不一會兒便燈火通明,這麼大的事情管家自然會叫起米英和童若曦,家裡是有家庭醫生,但是家庭醫生因為米英要去旅行,提前被放了假,也去旅行了,沒有辦法,只能讓醫生通知他所就職的醫院,米英和童若曦一輛車,顧琛拿著薄毯包裹著米樂,抱著他坐著伏傑開的車。
“堅持一會兒,快到醫院了”顧琛不住的親吻著小傢伙的面龐,低聲輕柔的說著。
艾銘啟腦子混混漲漲,只感覺忽冷忽熱,全身肌肉痠疼,很是難受。
艾銘啟又做起了噩夢,他又拿起了那碗毒羹,他已經知道了一切,他不想喝,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他似乎可以感覺到腹中那灼燒的痛,他可以想象到對面女子面容的猙獰,眼中的狠絕像是一把刀插在他胸口,果真比吃了這毒藥還難受,他不想再看一遍,可是這夢靨並不打算放過他,就像是俎上魚肉,被一遍遍凌遲。
“不……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寶貝兒別怕,馬上就好了”顧琛抱著米樂,看著護士給米樂打退燒針。
顧琛看著米樂糾結在一塊的五官,眼角掛著淚珠,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想著自己隱約的印象中母親對待小孩子的動作,輕輕拍著米樂的背“別怕,dady在這兒”。
顧琛不由的想起來小時候被其他的孩子欺壓,被僕人嘲笑的無助的自己,低頭看了看這個伶仃的孩子,心裡揪了一下。
艾銘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病了,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在顧琛懷裡更是怔了一下,想要躲開卻發現沒有力氣,這麼一來顧琛也醒了,見著艾銘啟正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笑了笑低頭親了下他的額頭“還難受嗎?”
這話在艾銘啟心裡拐了個彎兒,“我生病了?”
說起來顧琛就伸手颳了下他的小鼻子“這麼嬌氣,嗯?哭兩下就發燒了?”
打趣是一回事,顧琛聽醫生說了,這年紀的小娃娃容易感冒,何況那天那樣折騰,這孩子又哭又鬧,頭髮還溼著就睡覺了。
而且感冒一定要引起注意,很容易引起肺炎,顧琛是記在心裡了。
不過照顧生病的小孩子還真是折騰人,他都不敢睡死了,雖然他晚上有警覺,但是還是怕自己一時疏忽。
艾銘啟的臉依舊紅紅的,病去如抽絲,看起來很是虛弱,顧琛起了身給米樂壓好薄被,“餓不餓,有粥”。
艾銘啟點了點頭,顧琛打了內部電話,不一會兒女僕就送上一碗粥,顧琛給米樂弄了弄靠枕,讓他微微坐起來,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米樂嘴邊,米樂沒有力氣,想自己喝只怕也端不動那碗,只得張開了口。
顧琛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米樂嘴邊“兒子,等你病好了咱們就回國”。
艾銘啟當即便搖了搖頭“我不跟你走”。
顧琛嘖了聲舌,蹙眉看向米樂,很想給他甩臉色看,在他看來這米樂實在是有些執拗的過分,顧琛抿了抿唇,當即起身去找了女僕來喂米樂,自己去了給他安排的客房,那充滿怒氣的關門聲把伏傑都嚇了一跳,“先生,這是……?”。
顧琛看了伏傑一眼,沒有說話,自己在房間裡走了兩步,似乎還是不解氣,才耐不住道“我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