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對了,我們何不讓畫師將這幅畫多畫幾幅讓兄弟們拿著這份畫像四處查詢,我不信便找不到凌姑娘的下落。”長生似乎有所悟地道。蔡風的目中立刻射出幾縷希望之光,喜道:“對,我們便去找遊四,只要以他的畫工,臨摹出幾份這樣的畫,應該不會有困難。”“真沒想到公子的畫工會如此好,特別這雙模糊的眼睛,更似可以將人引至另一個神奇無比的世界,這比畫清楚這雙眼睛更難。”遊四拿著凌能麗的畫像,不由自主地讚道。蔡風心中微微一酸,卻並不否認地道:“這或許也是一種意境吧,我只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而畫,才會有如此突發之作,若是叫我再畫,我便是臨摹也不可能畫到這個樣子,因此,我還得讓遊兄為我持筆了。”
遊四歡快地道:“這個沒問題,我立刻便去摹出二十張。”“那就好!”蔡風淡然地道。“那一群殺手的畫像已經畫好了幾份,還請公子過看看是否有錯訛之處。”遊四將手中的畫卷一卷道。第十章入漠追兇蔡風目光立刻射出駭人的殺機,隨著遊四行入他的畫室。八副畫像整齊地掛在他的牆壁之上,其中七幅的臉面朦朧,顯是蒙面之人,而另一副則是面若櫻花的極美之人,最精妙之筆應是那雙透出冷芒和殺意的眼睛,栩栩如生,彷彿八個人齊立於蔡風之前。 “正是這些人,遊兄真是神筆,有這幾幅畫像,便是找到天涯海角也要將這些惡賊碎屍萬段。”蔡風的語調越來越冷漠地道。 “有人證實,這女子乃是突厥三花之一的毒花,土門花撲魯。”遊四淡淡地道。 “突厥三花土門花撲魯?”蔡風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錯,突厥乃是柔然人隸屬的一部分,但是也有自己的勢力,不過目前看不出有很大的實力,最著名的有三花三刺,皆是一等一的高手,不過知道三花三刺的人並不多,因為他們一般都在漠外行動,很少走入長城以內,多為突厥王土門巴撲魯執行極重要的任務時才出手,連柔然王阿那壤對這三花三刺都十分看重。”遊四解釋道。 “突厥,那可有他們的行蹤與其它的訊息?”沉吟7一聲,斷然問道。 “有關訊息說,這一行人向西行去,只是不知他們為何要向西行。”遊四也有些不解地道。
蔡風若有所思地指著那極為高大、最後突然而出的蒙面人疑問道:“這個人是誰?”
遊四眉頭微微一皺,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個人與七人對敵之時,並未出兵刃,但他絕對有兵刃,只是怕人認出他的兵刃而已,而這人空手能與七人交手如此長時間不敗,足見其武功之高,絕對不是七個人所能攻下的,由於無法見到他的兵器,黑暗之中對他的招式也並未曾看清楚,因此不知道他是誰。”
蔡風目中神光一閃,肯定地道:“這人定是得到聖舍利之人,而這七人只是為了追回聖舍利,而全都向西追去。”
遊四與長生不由得微微一怔,神色微變道:“看來很可能是如此。”
“無論這些人向哪裡行,我們都必須要由這些人入手,絕不能讓凌姑娘跟著他們。”長生淡漠地道。 ‘’我立刻傳書各地的兄弟,注意各路關口,無論誰見到這一批人,皆予以狙殺。“遊四果決地道。 ‘’不,若是能麗在他們身邊的話,那還有效,但若能麗不在他們身邊的話,還必須從他們的口中探清楚能麗的下落,這幾個人之中必須留下兩個活口。”蔡風冷冷地道。黃沙漫漫,北風若一柄柄刀子般把地上的沙也全部切碎。二月的天,北方的寒意依然濃如烈酒,似乎風中飛旋的每一顆沙粒都是一點冰塊。四處都是一片荒蕪,沙卻成了這裡最重要的色調,偶爾一株暗灰色的胡楊立成一種悽慘。太陽的色調極單調,極昏暗。戰亂,那鐵蹄之印早被這黃沙淹沒:便是剛剛踏過的蹄跡也不再存在,存在的只有一匹馬,。一匹全身烏黑的馬在風中,寒冷如刀的風中,沒有驚嘶,沒有啼鳴,甚至連半點不安的表現也沒有,那般恬靜,那般安詳,伴著這駿馬的有株胡楊,那暗灰色的樹身像是遠山上那野藏了千年的岩石,另外還有一個人。
像胡楊一般挺立的人,也是那麼挺拔,同樣有那種蒼勁迎風傲寒的氣勢,要形容這個人,不若說他像是一根插在沙漠之間的路標來得形象。風,輕輕地滑過天際,重重地掃過沙面,再洶湧地衝向這立著的馬,立著的胡楊,立著的人。那人身上的皮大衣裹得有些緊,沒有看見腦袋,那是因為頭上有一頂極大極為暖和的帽子,整個人全都在衣服和帽子之中,只有腳下那雙靴子,像是虎皮做的,但這些並不重要。
對於這個人來說似乎並不重要,連那呼嘯的北風,那寒如刀子的北風,他都並未在意,又怎會在意其它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