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3 / 4)

可以有十成勝算,其他人若是有七成勝算已經是大幸運了,他真不明白這樣一個可怕的高手怎會潛伏在他的手下。更可怕的卻是黃海的氣勢,幾乎是無孔不入、無處不在的氣勢,只讓別人沒有插入一根針的機會,這才是真正可怕的高手,可怕的氣勢。黃海的第五步都似乎是那般玄之又玄,每一個錯位都那般驚心動魄,便像是每走一步便有一種感覺,那便像是被掉進一個無法退出的漩禍,將他們的心無限地向中間拉攏,那種空洞、失落、無奈的意境使他們想要大喊大哭,大叫大笑,但他們笑不出來,他們也不能夠發出任何聲音,誰也不想放過眼下這精彩得讓心揪神緊的戰局,誰都害怕因為這一叫而使這個戰局改變,那樣似乎極有可能,誰都看出冉長江只是在苦命支撐,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可以支援多少招。冉長江c底極為空洞,空閒得像失落了一切內臟,一切可以讓人感覺到存在的思維。冉長江的確是一個極為頑強的對手,其實每一個能成為金牌信使的人絕對是極為頑強的,這是蕭衍選人的準則,而有梁朝第一勇士之稱的鄭伯需也絕對不會選擇一個懦夫做弟子,勇士的弟子一般都是勇士,蕭衍信任他,也信任冉長江,因為蕭衍自己也是一個高手,一個沒有人知道其深淺的高手。只不過是因為現在成了南梁一國之君沒有人將他看成一個高手而已,但誰也無法否認蕭衍武功,高手的眼力便是不一樣,因此他絕對很少看走眼一個武人。

冉長江的表現也同樣是那般頑強,那般生動,那般有生命的爆炸感,的確,也便像是一個煤開的煙火。具體地說,應該不是他像爆開的煙花,而是他的刀,他的刀在他的腳剛剛一著地的剎那,便像是爆開的煙花,閃爍出一片悽豔,密集地兜向黃海。他的反應的確快得驚人。他的刀法本身也是極快,再加上他的頑強,他的求生慾望,才會有他這奇蹟般的一刀,這讓所有旁觀者驚咦而不得不讚賞的一刀。這一刀,便像是在黃海的身前開滿了無數的鮮花,開得那般豔麗,那般燦爛,那般悽豔,那般動人,更可怕的卻是這一刀變得無比肅殺。這是絕招,是冉長江的救命絕招,與他師兄彭連點共同苦研了幾年的刀法,終聚成這精華的一刀。

冉長江心中有些嘆息,他絕對不想使出這一刀,他絕對不會希望有人可以將他的底子摸透,但是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必須使出這一刀,這救命的一刀,被別人看清楚自己武功底子總比被別人殺死要好些,更何況他從來都未曾用過這一招對筆,他倒也想看看這一招到底是怎樣一種威力,怎樣一種可怕。所有的人呼吸似乎全被這一刀所斬斷,全都將心種提至最緊張的狀態,因為這些人之中能不為這一刀所震駭而色變的人沒有幾個,當然黃海是例外。黃海的神情只是微顯驚訝,因為冉長江這一刀所驚訝,也因為冉長江那種狠勁微微有些驚異,但他絕對不是怯縮,這個世上似乎並沒有誰可以讓他快縮,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住宿,一切都是那般自然,一切都是那般生動,一切都那般從容,便像他的步子。

黃海的步子依然是那般輕鬆,從容而優雅,也沒有人看到他的劍在哪裡,沒有。

若有人要問黃海劍在哪裡,相信黃海定會告訴他劍在心中,心中有意念,意念無處不在,因此劍也是無處不在,無處不可放創,無處不可出劍;無處不是劍。的確,黃海的劍的確似是無處不在,無處不存,無處不出,讓人感覺到他便像是一個渾身長滿無形之劍的刺猾,或許是他自己本身便是一柄無堅不摧的劍。冉長江深切地感受到了黃海劍的存在,每一次他總是被黃海的劍先一步攻入心中,他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無論他的刀勢如何凌厲,無論他的氣勢如何強勁威猛,無論他的心種如何聚中在自己的刀上,而黃海那柄意念之劍總會早一步刺入他的思想,統治他的意念,讓他感到黃海的劍那種無處不在的可怕。冉長江心頭的駐異絕對不會比那些對他這一刀感到駭異之人小,因為他居然發現黃海的劍法再好,劍術再強,便是可以讓滴水不透,可以讓空氣都不透進來,但仍然不可能斬斷對方的意念,絕對不可能將對方的思想完全毀滅,那是一種純粹的以另一種形勢存在的氣勢,也只有這樣的攻擊才是最可怕最有效的。冉長江感到一陣虛弱,因為他知道自己永遠也破不了黃海的劍法,正像他完全無法斬斷對方的意念,完全無法讓對方禁止住意念,因為他在精神上的修為永遠也無法追及黃海,這是他的自知之明,他更明白為什麼黃海的劍總會在最應該出現的地方出現,那是因黃海那柄意念之劍早已將他心中的一切思維完全清楚,自己對於黃海來說,便像是一個沒穿任何衣服的人,包括自己的思想,都是赤裸裸地展現在黃海的眼下,因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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