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部分(2 / 4)

,使得葛家軍以極快的速度澎漲、壯大,雖然也因此帶來了許多麻煩,添了不少亂子,可這在葛榮的眼裡算不了什麼。

葛榮此刻要面對的就是定州之事,鮮于修禮就像一根毒刺,雖然刺不傷他,但也使他不痛不癢地蒙上了一層陰影。

破除內丘,燒了包家莊,更奪走了包家莊未能帶走的財物,這就表明葛榮正式向鮮于修禮宣戰,葛家軍與鮮于修禮所領的義軍,兩軍交手是在所難免的,也沒有人可以改變這個局面。

※ ※ ※安國鎮,可謂龍蛇混雜,可算是三股勢力的夾角,那就是定州鮮于修禮的勢力,另兩股就是新樂的葛家軍及博野的官府勢力。

官府勢力以元融為代表,而元融更是元家數一數二的高手,只是因為其多數身處軍中,在江湖上一向低調而為人所不知而已,但與其交過戰的葛榮和鮮于修禮卻很清楚。

安國鎮,其實也不能算是個什麼鎮子,根本就不具規模,或許是因為戰亂的原因,使得鎮上已經破敗。

殘亙斷梁,破敗的酒旗在風中“噼剝”作響,似乎訴說著一種別樣的悽慘。

這裡常常成為三股勢力的戰場,所以在這裡的人都基本上逃到別的地方去了,惟剩下幾個不想離開故土的老人和少數幾戶人家,鎮上幾乎全都是外地趕來之人。因此,整個安國鎮連一家像樣的酒店和客棧都沒有,只有幾個茅草棚隨便搭起的茶肆,即使鎮中有酒樓,也像這些茅棚一樣,只不過寬敞一些,以幾根木柱架起四角,一層蘆葦氈搭個頂,再鋪些茅草,四周在天寒之時,也以蘆葦毯一圍,擋住風就行,裡面是幾張新舊不一的桌椅,抑或是擦得多了,竟閃著黑黝的光亮,有些潔僻的公子小姐們還不敢坐。

其實,在這種地方,這裡已經算是極為高檔之處了,至少還可弄幾盆火來暖暖身,更有熱酒上送。牛肉、麵條、饅頭、花生之類倒是俱全,有錢的人還可來上幾道小萊,有大沙河的魚,還有獐子、兔子之類的,只要有錢,那就很好說話。

這裡也有官道,不過極其荒涼,雜草叢生,似乎並沒有怎麼整理修整,而這些小酒肆茶棚也就在官道旁邊。

別看這種小酒肆,可生意還不算壞,往來的行人總免不了要在這地方歇腳,因為從這裡到達博野,抑或定州與新樂,都必須再走上大半天的路程。如果不在這裡打尖,歇歇腳,似乎也對不起自己的雙腳和肚子,當然,那些難民們便無法享受這般待遇。不過,自這裡走過的難民並不多,他們可不想在這個充滿殺機的地方經過,自這裡經過的人甚至會被人懷疑為奸細,生命在這裡毫無價值可言,他們很明白這一點。

走這段路的人,騎馬的極多。

在一家並不知名的酒肆外的幾根木樁上,栓了七八匹馬,更在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還有幾匹正在荒野上悠閒著吃草的健馬,馬的毛色不一,但都極為健壯膘悍。

酒肆中喝酒的人有十餘個,而在另一邊的茶店中,品茶的人也不少,一壺熱茶,配上幾個小點心,倒也極富情調,只不過此鎮太過荒涼。

當然,在如此冷的天氣,人們更偏愛烈酒一些,烈酒不僅可以驅寒,更能夠壯膽。

風依然極寒,北國之冬,似乎去得很遲,雖然此刻已是二月中旬,草也頂著寒風冒出地面一點新綠,但一片朦朧的生機卻無法否認這是一個極冷的天氣。

酒肆中倒是極為溫和,聲音也極其嘈雜,高淡闊論之輩似乎很多。

不過,有幾桌也算十分安靜,不僅安靜,而且氣氛似乎有些死寂。那是靠近內沿廚房的兩桌六個人,佔了整個酒肆中人數的三分之一,另外就是靠門口的一桌,那一桌也是最為愜意輕鬆自在的。

“公子,那兩桌有人認識小的兩個,該怎麼辦?要不要避一避?”那坐在門口一桌上的兩名車伕打扮的漢子有些擔心地問道。

“應該叫老爺子,你們若再忘了,我就廢了你們!”一個裝束不太顯眼的中年漢子低聲冷冷地道。

那兩名車伕打扮之人禁若寒蟬地望了那中年漢子一眼,又將目光移向另一名作老頭打扮的人,誠惶誠恐地道:“是,是,小的一時順口,以後再也不會出現紕漏了,還請老爺子原諒。”

“算了,以後小心一些,只能叫我老爺子或老爺,你們也不必迴避,認識便認識,沒有付麼大不了的,他們要是發現了你們,就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苦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又怎麼出來行走江湖?”那老者也低低地道,同時端起一杯酒,環目四顧,大有聛睨天下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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