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了五隻狗一眼。蔡風淡然地點了點頭,笑道:“這五隻戰狗的確不錯,至少是二流之色,不過要選種狗這之中唯有一匹合適。”
二流之色?“叔孫長虹一臉憤怒地道。元浩卻饒有興致地望著蔡風,含笑問道:”蔡風何以這麼說?我看這五匹戰狗至少都是一流之色,而又怎會只有一匹合適作種狗呢?“
蔡風望都不望叔孫長虹一眼,啞然一笑道:“這些狗種本都是一流狗種,卻沒有達到狗王的地步,但雖然是一流狗種,卻是二流的訓練,因此,作為戰狗,這隻能算是二流。至於作為種狗,因為訓練各方面因素,有一隻狗勉強可以合格,我再加以訓練,應該可以完全合格,而達成種狗的任務。”
“哼。誇大其詞,我所請的馴狗師都是我國一流的馴狗師,每個人都只負責訓練一匹狗,若還是二流馴狗之法,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叔孫長虹譏諷道。
蔡風斜斜地望了叔孫長虹一眼,不屑地道:“淑孫世子想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馴狗宗師,可否告之,一流的戰狗是看其狗的實質還是看馴狗的人呢?若說我們只看馴狗師是一流的,便可以訓出一流的狗兒,我看不若讓大家去看馴狗師相鬥算了,何必看狗兒比過才論輸贏呢?更何況在這個世上,敢欺世盜名的馴狗師也多不勝數,並不一定每個自詡一流的馴狗師都是一流的,而也有句俗語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馴狗之道又何談其精呢?”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