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種窩囊廢,光靠拍馬屁拉上關係當上城守,對城防是門外漢,不過也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城防的料,也便沒有更動將軍以前的佈置,只是在幾個重要的地方安插了他自己的親信而已。”王成冷冷笑道。
“是這樣便好辦了,我在割下吳合的臭頭之時,摘下他的令牌便行了,更不需要開啟城門,便可以出去。”蔡傷自信地道。
“蔡兄弟準備由城牆躍下去?”王成駭然這蔡傷哂然一笑,望了王成一眼道:“城守分牌在我這裡,而蕭宏大軍便在洛口。誰也沒膽量晚上大開城門,而水面守城的參將張涉絕不會對我留難,因此,這一切都不成問題。” “那好吧,我會盡量依你的意思主辦好的,你便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晚上的行動。”王成爽快地道。正陽關的夜晚很靜,靜得在街道上能夠聽到耗子在扒瓦面的聲音。
戰亂時期的夜,似是兩個極端,不是喧鬧得讓人心潮澎湃。便是靜得讓人心底發寒。
其實,靜棋也並非不是一件好事,靜可以使自己早些進入夢鄉,的確,在這種不知朝夕、沒有著落的日子之中,夢本身就是一個至美的誘惑,或許夢正是一種誘惑才會使夜變得如此靜寂,唯有夢中才會讓他們疲憊的心得到短暫的休憩,讓白天所有擔心和痛苦全都在夢裡釋放,這是一個與真實世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但卻有著其自身的存在價值。
在街頭和屋簷下都擠有奔走了一天的人,那疲憊不堪的身體和著冷冷的地面便做著不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