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為什麼會是這樣,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巧,在追殺對萬兒子的時候遇上了這麼可怕的藍星,或許這就是命,爾來宏一向不大信命,他總以為命運便是手中的劍,命運便是爾夫家族的一句話或一紙公文,可是現在他發覺自己錯了真的錯了,錯得有些厲害命運竟是蔡傷手中的刀。
他幾乎已經絕望,毫無鬥志,在心底深處感到一陣軟弱和無助那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近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呢?他一向是一個很激的人,目中除了爾朱家族和大王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所謂,可此刻卻會感覺到自己的弱小,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那是因為蔡傷的刀和身體所散射而出的那種強勁的氣勢,像火山一般高大像汪洋一般狂放寬廣的氣勢而且越來越壯大,在他們的眼中竟成了天和地,使他們自心底感到自己的渺小,這種強大而可怕的氣勢,隨著蔡傷的刀意所至,使得那種氣勢隨著那凌厲無比的殺氣完全使對方的心神失去了自主,這便是爾朱宏為什麼會有絕望念頭的原因,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他也在提醒自己要振作,否則,只會是死路一條,可是他根本就已經無法從這失落的靈魂之中抽身而出而另一人更不堪,手中的刀已經失去了那種威霸之力和應有的狠勁。
蔡暢並沒有以刀會讓他們受死,甚至避免讓他們受傷,那刀以一種讓人大惑不解的角度擊出誰也不明包為什麼蔡傷不直接擊傷兩人。明明有幾個讓兩人受傷的機會,卻輕易地放過,連彭連虎也不解,但蔡傷卻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他要的是一舉擊手對手之機。蔡傷完全明白爾來宏觀在的感受這一切全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沒有,也是他故意製造的這種局面,可是就在爾朱安第五次鬆懈之時,蔡傷的刀突然不見了。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抑或是突然躥至另一個世界去了。
第四章 刀道極限
爾朱宏和另一名漢子因為蔡傷的突然消失而愣了一下,因為他們的心神,早已被蔡傷所奪。此刻刀突然消失,他們自然會愕一下,唯有彭連虎知道。下一刻將會是怎樣一種結局,這是一個定局,誰也改變不了的定局,這正是蔡傷對彭連虎手下留情的那一刀。
彭連虎知道,爾朱宏和那名漢子死定了,連半點活下去的希望也沒有,若歷史重演一遍。彭連虎也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避過這一刀,那是不可能的便是在蔡傳的刀消失前百分之一秒中便迅速飛退也絕不可能躲過這一刀的殺機和死亡的攻擊,惟一的辦法,便是不要讓蔡傷的刀消失,但那隻屬於天萬夜譚。
果然,在地平線上,似乎從另一個空間突然跳出一道亮麗悽美的殘虹,那是蔡傷的刀,那短暫的消失便是在醞釀著死亡。
那是從出刀的死角擊出的一刀,從不可能的角度居然擊出了這一刀彭連點大驚,因為他看到了比攻擊他時更強烈數倍的異彩,這才是蔡傷的真正實力,抑或比這更可怕,但他完全無法理解蔡傷為什麼能夠從這出刀的死角擊出這樣的一刀或許奧秘便在於那短暫的消失,他不明白蔡傷的刀消失到了什麼地方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那柄刀似乎真的可以穿破另一個空間而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雖然彭連虎。似乎感覺到那柄月的存在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許只有蔡傷抑或葛榮才可以解釋這些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包括蔡傷和彭連虎,呆得像是幾座雕塑。
蔡傳的刀在鞘中,似乎從未曾出過手一般,靜靜地立著,似乎在沉思什麼,似乎又在為什麼而悲傷沒有人明白他在想什麼彭連虎呆呆地望著另外立著的四人,那四個人長得其實有些難看,最誰看的卻是他們額頭上多了一道紅痕,每個人都一樣。似乎連尺寸寬度都經過了精確的統一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長為兩寸寬不過像頭髮絲一般的細線。
不過,在剎那間彭連虎看到了那道紅痕外凝聚了一串細密的血珠,每個人的眼睛都瞪得那般大,但卻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光彩。
蔡傷輕輕地轉了轉身,沒有再去理會那幾個靜立的人,似乎覺得這一切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事實證明,這一切的確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那是一陣風一陣輕微的風,但只要這輕微的風便已經足夠至少將爾朱家族中的那四名好手吹倒了,四聲沉重地撲地之聲並沒有驚醒彭連虎,他似乎是做了一場夢,他的目光只是呆呆地望著每個人的額頭那兩寸長凝滿了血珠的紅痕。他知道,這四個人全部死了,死在蔡傷的那一刀之下,沒有人敢想象那是怎樣的一刀,那一刀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噩夢,充滿了悽豔而迷幻的噩夢。
風輕輕地吹,掀動了彭連虎的長衫,卻也吹皺了彭連虎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