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目光緊緊盯著蔡傷的面部,稍不瞬轉,注視著蔡傷目光之中的每一點細微末節的變化。
“你認識這道傷痕,對嗎?”蔡宗心神在震顫,說話的聲音竟有些發抖。
三子似乎也想起了爾朱復古所說的話,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絲疑惑,無名一和叔孫怒雷的孫女則有些摸不著頭腦。
蔡豔龍與顏禮敬的神色同樣極為難看,鐵異遊與戒嗔及晦明師兄弟正在救治那一群昏迷的江湖人,幸虧矮門神和胖門神醫道極精,他們並沒有在意這邊發生的事情。
“你是哪裡人?”蔡傷深深吸了口氣,平息了心頭的震撼,淡然問道。
“我來自西域吐蕃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人!”蔡宗有些微微傷感地道。
“那你的爹孃是誰?”蔡傷心中湧起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我記事之時,腦海中對於過去的一切全都一片空無。”蔡宗有些無可奈何地道。
蔡傷也為之愕然,他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惟有淡然一笑,道:“這傷疤的確很奇特,頗似我的瀝血刀所創,但我自問未見過小兄弟,更不曾去過吐蕃,我想這只是一種相似而已。”
蔡宗神色微黯,深深望了蔡傷一眼,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來,只好淡然一笑道:“打擾了,多謝前輩,若他日有機會還請前輩指點幾招刀法。”
“好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對了,你傷勢怎樣?”蔡傷說著翻掌而出。
蔡宗一驚,但還未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之時,就被蔡傷的手扣住了脈門,也在同一時間,一股浩然而博大的熱流湧入體內,熱流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