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蔡傷的刀微微揚起。踏前兩大步,與區陽隔兩丈相對而立,森寒的殺意如潮水般沒過兩丈空間向葉虛和區陽諸人捲去。
戒嗔和蔡傷並肩而立,僧袍無風自鼓,雙手合十,佛光隱顯,與蔡傷身上散發出來的霸烈之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境界。
葉虛並不驚慌,區陽和區四殺神色陰冷,誰都可以看得出他們的功力正在不斷地提升。
蔡宗有些驚異,面對蔡傷,葉虛竟然似乎並不緊張,彷彿還有極為厲害的後著一般。
蔡宗正想問,突地傳來一聲極為生硬的冷喝:“都不許動手!”
蔡宗和三子諸人的目光全都向聲音傳來之處望去,赫然發現一隊人馬迅速掠上玉皇頂,每人手中更抓著一名僧侶。
晦明和晦心四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戒嗔的臉色也極為難看。
“國師,你來得正好,如果再來遲一些,只怕我們此刻已成為刀下亡魂了!”葉虛突然笑著向來者道。
“王子受驚了,因為中途出了一點小事,而耽誤了我的行程,才會在這時候趕到!”說話者是一個侏儒,但說話的聲音卻猶如洪鐘。
蔡傷的心也在發冷,這些人手中所抓的全都是玉皇廟中的沙彌,也不知他們是如何抓來的,眾沙彌在一天前就被遣下山去,卻沒想到仍逃不出葉虛的佈置。
“如果你想要這十餘個和尚的性命,最好不要動手,還有他!”那侏儒手指一旁神情有些萎糜的人道。
“三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