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
三子一呆反問道:“你怎會知道有人追來?”
“你忘了這些野狗全都是我的耳目嗎?”蔡風悠然笑道。
三子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糊塗,忖道:“阿風悉通狗語,我怎麼就忘了呢?”
“四個都解決了!那兩處陷階是你設計的?”三子奇問道。
“由於我傷勢太重以及時間關係,只能設下兩處,由天網守關,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蔡風無可奈何地笑了笑道。
三子心頭恍然,難怪那三隻野狗會死那是因為只有當野狗將普其逼到死角,第二處機關才會發揮作用,當然。以普其的武功,只怕再多幾隻野狗也無法奏效,想逼住這麼一個高手必須恰到好處把握時機,而天網竟能夠將這個時機把握得如此之妙,可見天網的確是聰明至極並不遜於人的腦子。三子也禁不住對天網別眼相看起來,但也同時有些駭然地問道:“你傷得竟有如此之重?”
“也許比想象中還要慘一些,這次可真是碰到了棘手的對手!”蔡風苦澀地笑了笑道。
“是誰能夠傷你?”三子有些疑惑地道心中卻在暗想:“難道是爾朱家族中的高手?”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過這個人物他是吐谷渾的王子,名叫葉虛!”蔡風深深吸了口氣道。
“葉虛?”三子皺了皺眉頭。他的記憶之中從來都沒有這樣一個人。
“他也極為年輕,此人的武功只怕並不在我之下,更可怕的並不是這個人,而是他身邊的那些高手。”蔡風望了望三子有些陰沉的臉色道。
“吐谷渾的人?吐谷渾在哪裡?”三子自小在山林之中長大,雖然也讀書識字,但是對於那些域外的國家卻只知道一個天竺以及漠外北方的幾個國家,對於吐谷渾倒還是第一次聽說是以,三子感覺到有些訝異。
“你現在怎麼樣了?”三子擔心地問道。
蔡風淡淡地笑了笑,微微鬆了口氣,道:“此刻已經……不行,我傷得的確太重,只怕沒有十天半月無法恢復!”
三子有些訝異蔡風怎會一句話說到一半又改了口,而且神情顯得極為古怪。
“呀!”一聲慘叫自洞外傳來。
“昂……嗚……”天網的嘶叫聲同時自洞外傳來。
“嗚……昂……”山谷之中的野狗群全都呼叫起來,似乎有大敵來犯。
三子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聽得出來,那慘叫之聲竟是自莫言的口中發出。
莫言的慘叫傳來,那胡忠到底又怎樣了?三子的身影出現在洞口,胡忠和莫言靜靜地躺在地上,而在他們的身邊卻靜靜地立著三個人。
三子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氣直逼而上。
野狗狂吠,但卻只能在五丈開外固守著,似乎畏怯那濃烈的霸殺之氣,而不敢逼近。天網身上似乎受了傷,幾滴鮮血在火光之下顯出一種暗褐之色,似乎與夜色多了幾分默契。
蔡風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石洞之中,如參禪的老僧,平靜得讓人有些驚訝,這一切似乎早在他的的意料之中。
“你們是什麼人?”三子的眸子之中盡是駭人的殺機,心中卻又蒙上了一層陰影。這三人能夠在毫無聲息之時制住或殺死莫言、胡忠二人,那對方的武功之高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何況能夠掩過這麼多野狗的耳目,那又多了幾分難度,三子自忖無法達到這種利落的境界。
與三子正面相對的是一個看上去比三子大上幾歲的年輕人,表情冷硬得就像是一塊冰凍的木頭。在他的身後靜立著兩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或者是說這兩人長得有些古怪。其中一人的鼻子彷彿被狗咬掉了一半,看上去只有一邊凸起,而另一邊卻是一個黑洞。另外一人嘴巴歪得極為厲害抑或是脖子歪得厲害,總之看上去整個體型極為不對襯,似乎他老是在以一種古怪的眼光審視著你。
“我叫沙瑪,讓蔡風出來見我!”面對著三子的那年輕人冷傲至極地道。
“沙瑪是什麼東西?也配見阿風?”三子極為不客氣地反問道,眸子之中盡是不屑之色,輕蔑地掃了沙瑪一眼心神卻越繃越緊,他已感覺到對方的殺機在狂漲,至少這絕對是一個不能輕視的對手。任何輕視他的人,其結果可能會很慘。
沙瑪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的表情,他彷彿水遠都那般冷靜。冷靜得甚至有些讓人無法理解。
“小子,你找死!”那歪脖子之人說話的聲音似乎也有些扭曲,聽起來極為彆扭,不僅沒有兇的感覺,反而讓人有種想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