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醒來之時,費天的身影早已經沒入了黑夜中。
“抓住奸細,別讓他們逃了……”一隊官兵飛奔而至,口中還在不斷地呼喝著。
守城計程車卒一愣,見一百多名官兵佇列分明,幾匹健馬之上的人卻極為陌生。
城門口計程車卒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是哪個營的?”
“是孫將軍令我帶兵來追殺奸細的。”那頭目說話之間,一百多人已經逼近城門口。
“孫將軍,可有令牌?”城門口一名裨將問道,剛才他們親眼見到費天抱著蔡宗逃出城外,又見城內旗花升起,並不疑有他。
城頭計程車卒也鬆了口氣,苦心禪卻一愕,剛才他喊費天是奸細,只不過是想讓城頭上的守兵截下對方。他自然知道費天並不是軍中的奸細,可這一隊官兵來得竟這麼巧,心道:“難道真有奸細潛入了城中?”
“這就是孫將軍的令牌!”高踞馬上的頭目自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道。
那裨將雙手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但也就在這時,一道亮芒閃過。
那裨將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腦袋已經滾落於地。
“殺!”那頭目大喝一聲,身形自馬背上飛撲而下,手中仍在滴血的刀幻成一片霧影,向守住城門計程車卒殺去。
“嗖……”跟在他身後的一百多名官兵弩機齊發,毒弩如蝗雨般向城頭和城下的守護城門計程車卒射去。
措手不及之下,守護城門計程車卒幾乎根本沒有抵抗能力,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人竟會向自己人下手,而且在這樣的近距離,雙方只有短兵相接一途。
“開啟城門!”那頭目的刀法快得出奇,出手一瞬間,就已將守在城門之旁的十多名士卒盡數殺光,其餘士卒也大多被弩箭射膝。
“護住城門!”城頭沒死計程車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