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送去高粱酒,結果被那位瘦小的大爺一拳給打得吐血!”
凌通暗中觀察小二的臉色。
店小二果然臉色大變,凌通接著道:“我問為什麼要這樣,原來他們有個規矩,就是首先至少要上一個菜,才能夠上酒、否則就是對食種不尊重,不尊重食神便是不尊重他們。所以,他們就要打入。我是一片好心,這才來告訴你。不過,你上菜時,這道糖酷鯉魚別送去,你們這道精醋鯉魚做得火候不夠,比我家那個最壞的廚子做得還差,送上去只會讓他們大發脾氣。”
店小二將信將疑地望了他一眼,道:“不可能,道。
鯉魚可是本店最有名的幾道菜之一。怎會差呢?“
凌通不屑地道:“偷知道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
我家開酒店五十幾年,祖祖輩輩都是做菜品榮的高手,你不信拿這碟魚去問後於;問問他們是不是在油燒沸之時,才將魚放入鍋中的?這樣只會使魚多少帶些焦克少了幾許鮮嫩,只能在油燒至七成熱時就放魚人禍。還有這些魚計,只能在這道菜到六成熱時便迅速加入蔥姜、蒜末、醋、醬油、白糖、清湯,而且如果熟油淋多了,吃在嘴中,就多了些油膩。我說了這些,信不信由你,你去問問廚子就知,我這可是為你好,為你們店好。“
店小二聽凌通說這糖醋鯉魚之時,那些佐料說得如此清楚,廣然一個大行家的架式,雖然見對方年紀不大,但他在店中幹了多年,對於這些佐料多少也懂得一些,卻沒有凌通知道得如此詳細,哪會再懷疑對方的確是世代開酒店的?對於凌通剛才所說的話也信以為真,只是仍有些不服氣對方對這道名菜的批評、心想反正先要去端一碟菜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