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不用打,也知道不會有多少勝算,更何況敵人的主將似乎並末顯身,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誰都不知道。這無形之中便給每一位兄弟的心中製造出了一些壓力。而對方早已先聲奪人。士氣正旺,雖然已方這些衛士人人都十分勇敢,但終是要保護人,不能放開手腳去殺敵,心有顧忌,難以發揮出最強的戰鬥力。車中少女掀開車簾,露出一張若冰雕玉琢般的俏臉,然而此刻卻並沒有絲毫慌張與驚恐之色,而是顯出超凡的鎮定。
“小姐,我們向北衝吧,那邊人少!”長孫敬武沉聲道。
“不,我們應該向南衝,兵家有云:”虛者實之,實者虛之。北邊定然有極為厲害的埋伏,否則,他們也不會格這個極為明顯的破綻留給我們,他們定已準備了一段時間,應不會出現這般漏洞!“那少女堅決地道。
長孫敬武臉色有些難堪,急道:“萬一那真是個破綻豈不……”
“長孫教頭,依我一次吧,我的直覺告訴自己那裡只是個陷阱,莫折念生是個厲害的人物,其屬下自有不少高人,怎會漏出這樣一個破綻呢?想想,他們來攻擊我們為了什麼呢?就是抓我和弟弟做人質,他們是要活的,這般硬拼自難有活望,他們才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好抓活的。快吩咐大家向南突圍!”那少女打斷長孫敬武的話急切地吩咐道。
長孫敬武一想,也的確有道理,便高呼道:“兄弟們,向南殺呀!”說著,驅動馬車,當先向南面衝去,手中抓住馬鞭,重重的在空中抽了幾響。
展雄一馬當先,護在馬車兩側,長刀揮舞,大有擋者披糜之勢。樓風月與元權則護住元方義的馬車,跟在後面衝去。而近百衛士列成三角尖陣跟在馬車之旁,向南疚衝,不時放箭對兩方和後方的敵人進行射殺。
慘叫之聲,馬嘶之聲,喊殺之聲,將樹林喧染成了一種域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