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向飛射而至的大弓擋去,一手揮刀便向凌通坐下的健馬斬到。
“噝……”凌通再次自馬背上升起,甩出一把銅錢,身子也向那四馬之間落下。
“嗖——”蕭隱城拾起一張大弓,射出一箭,身子跟著撲了過來。
“叮——”蕭隱城所射的箭矢竟被對方所擋,不過也震得對方身子一晃。
“好身手,想不到達山野之中竟然會有如此好手,真是難得:”一個聲音冷得像嚴冬之寒風,自遠處飄“叮叮……”凌通的劍掃在那幾柄刀鋒之上,身子再一次彈起,腳下卻疾踢對方的手腕,動作利落至極。
那凡人坐於馬背之上,下身移動不便,身子大失其靈活性,哪裡能與凌通相比?凌通的個子偏小,雖然有十五六歲的孩子那麼高大,但比起這些貫於馬背上生涯的大漢,身形便顯得小巧多了,剛才灑出的一把銅錢,雖然沒有傷著這四人,卻讓他們坐下的四匹健馬受了傷。馬匹受傷之下,自不免受驚,更難以控制、使得他們的身子也隨著坐騎劇烈顛簸。
凌通把先機全都佔住,這幾腳踢出,竟是準確精妙無比。這些人自然想不到凌通那獨特的練功之法,所練的便是準確度、速度、力度,正應一句“天下唯招都可破,唯有招快不能破!”
“砰砰砰……”凌通的四腳皆中。
那四人壞在蕭隱城的那一箭,使他們心神大亂,才讓凌通有機可乘。而且凌通那古怪無比的身法,更起了失聲奪人之功,使他們都變得窮於應付,這才一擊湊效,若是在平地之上,凌通想要勝過這四人、那可真有得一番苦鬥了。
“砰砰……”
蕭隱城一聲悶哼、重重地落在地上,阻住他的人正是那說話聲音極冷極冷之人。
那人也重重地落在地上,臉色變得凝重至權,聲音依然很冷地道:“蕭隱城,你終還是要走入我們的圈子中來:”
“你是排雲手管嚴?”蕭隱城有些驚駭地問送。
“算你有眼力,我在這裡已經等了你十幾天,今日你終於還是到了!”管嚴談淡地一笑道。
“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蕭隱城有些憤怒地問道。
“若是我帶來的,何用如此大動干戈地殺人放火,我怎會蠢到那份上?只不過這些人都是我的熟人。今日正好湊上一陣,你便受死吧!”管嚴冷笑道。
凌通的身子飛旋,在四人仍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之時,已在每人的胸口點了一腳。
那四人體內氣息一窒,全都“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凌通此時一聽,這些賊人竟是管嚴的朋友,心中激怒無比,狂喝一聲:“你這惡賊”身子若旋風般向管嚴撞去。
“小娃娃有如此成就,的確不錯,不過很可惜……”說到這裡,管嚴雙掌平推。
“公子,小心。”蕭隱城駭然飛撲而上。
“啪——”凌通的拳頭已印在管嚴的手掌之上。
凌通一聲悶哼,身子飛跌出兩大,一下子趴在地“通哥哥,你怎麼了?”蕭靈駭然扶起凌通,驚問道。
“我沒事!”凌通迅速爬了起來,卻似沒受什麼傷。
管嚴的身子也被凌通撞得晃了一晃,手心一熱,心頭正自暗駭這小娃娃的功力精純之時,卻見對方若無其事地爬起身來,更是大訝,不過他已沒有任何時間考慮,蕭隱城的雙掌已擊到,他們兩人的功力在伯仲之間,自然誰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凌通心頭雖然感到氣血有些翻湧,但瞬間又平復下來。他這兩年來,每天都去擊打木樁、樹身。蔡風說過,要想能打人,便要學會先捱打。所以,他不僅僅是用手和腳攻擊樹身,也用身子等各部位猛撞樹身,每天都幾乎是皮破血流才肯罷手。這兩年來,也練得鋼筋鐵骨,再加上其內力正大精純,抗擊能力自然強過平常人數倍。
“轟…—轟……”蕭隱城與管嚴連擊幾掌,拳腳之間、竟似乎明白對方所有的後招。
“蕭隱城,你終於來了!”幾聲冷哼自樹林中傳來。
凌通一急,到:“老爺子,這姓管的交給我,你快帶小妹妹走!”
凌通說著甩開蕭靈的手臂,向管嚴撲去。
蕭隱城心頭一陣感動,道:“凌公子,你走吧,這裡不關你的事!”說著又要撲上。
凌通一急,道:“他們殺了我的村人,我定要報這個仇,你們快走:揭穿他們的陰謀,不是就為我報了仇嗎?”說著手中的短劍疾刺,身形若風車一般繞著管嚴亂轉,全不與管嚴硬接硬擋。
“我也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