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爺試過不就知道了。”那店小二笑道。
“哦,我卻想借你的舌頭來試一下,不知你可高興?”蔡傷優雅地道。
那店小二臉一變,有些不自然地莢道:“客爺說笑,小人怎敢呢?”
“怕什麼?這幾位爺很大方的,難道還在乎這麼一壺酒嗎?何況只要你嘗一口,又不是害你,這可是好酒哇。”哈不圖不耐煩地嘮叨道。那小二冷橫了哈不圖一眼,訕笑道:“我們掌櫃曾交待過我們,不能收任何客人的小費,也不能受任何客爺的恩惠,否則便要辭退我們,因此,還請客爺見諒。”“哦,有這麼回事,那你主把你們掌櫃的叫來,我踉他評評理。‘蔡傷不耐煩地道。
“好,我這就去叫。”那小二正準備去叫,突然覺得脖子之後有一陣冷風襲到,竟自然地一低頭,反踢出一腳。“哈,原來真是個賊窩。”蔡傷不由得拍了拍桌子“噗——”蔡新元竟以兩指直插入那店小二的腳底。
那店小二一聲慘叫,腳掌竟被這兩指插穿,同時腳脖子一緊,整個身子便被提了起來。
“呀!‘另兩名店小二將手中的木盤於橫擊而出,重擊秦新元的手,招式卻也極為凌厲。
蔡新元一聲冷哼,手中的店小二身子平推而出,竟向一張木盤於撞去,嚇得那握盤於的小二一聲驚呼,忙迅速撤招,蔡新元依然坐在椅子之上,空著的一隻手抓起一隻筷子重重地點在那木盤子之上。
“譁——”那大木盤竟裂成數百塊,只震得那店小二飛退。
蔡新元手一抖,手中的店小二還沒來得及驚呼,脖子便已經被捏住了,然後他便看到一壺酒被提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蔡新元聲音極冷漠地遭,整個身子依然坐得極為端正。電光火石之間,一切動作都是那般利落,落在哈不圖的眼中,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也不明白什麼時候,這幾個他熟悉的店小二竟然會功夫,更沒想到,坐在他旁邊的這年輕人的功夫更好。酒壺此刻已湊到那店小二的口中,蔡新元才問道:“過酒中有沒有毒?”
那店小二臉都駭青了,忙不迭地道:“請饒命,請饒命,這酒不能喝,不能喝呀。”
“哼,想弄鬼,你們還嫩了一點。”蔡新元不由得又向一旁兩個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的店小二道:“快滾去把你們掌櫃找來。‘”媽的狗雜種,你居然想下毒害死我們。“哈不圖此時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平時可能是受這幾個店小二的氣受夠了,此刻有人為他撐腰,豈能不好好發作一場?一邊罵,一邊端起桌上的一張盤子,”啪’地一下,便擊在了店小二的額頭上,只打得他鮮血直流,油膩的菜全都抹在他的臉上。
“你若不想死的話,便快點走開。”蔡新元悠然道。
哈不圖一想,這裡是賊窩,面對方個個都會打,勝色不由得變得鐵青,瞬間又似失去了血色一般蒼白。“你現在走還不要緊,在外面解一匹駱駝去,這傢伙告不了密。”蔡傷拍拍哈不圖的肩膀,淡然笑道:“我,找我去哪裡呢‘哈不圖禁不住有些茫然道。"你想去哪兒便去哪兒。”蔡新元淡然又不失冷漠地道。:“我……我……’哈不圖想走,腿卻有些發軟。
那老者抬頭望了望哈不圖一眼,又望了望蔡傷一眼,恭敬地道:“老爺子,這人不算壞,不如就留在我們身邊,將來可以種地,養養花之類的也不錯。”蔡傷打量了眼前這粗壯的漢子一眼,悠然道:“那你便留下來,給我安靜地在這裡坐著吧。”哈不圖膽顫心驚地坐下,雖然明白對方願意收留他,可是卻又怕這幾個人不是這店裡人的對手。“想不到幾位眼力這麼好,居然連這麼點藥味也可聞得出來。”那掌櫃的極自在地菠了出來,優雅地道。
“便是田新球親自下毒,也不會瞞過我們,何況你們這些跳樑小醜?”蔡新元冷漠地道,同時將手中的店小二輕輕一扔,便像一個草把子一般,飛出老遠。“嘩啦”一聲,竟撞碎了一張大桌子,兩張椅子,但眾人卻沒有聽到任何慘叫聲,那店小二在桌椅的碎片之上動也不動,竟然已經七竅流血死了。那掌櫃的似乎也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年紀青青,居然會有如此厲害的勁道,不由得冷然讚道:“好一個魔爪折骨手,看來我今日是碰到高人了。”“這是對你們想害人的一種懲罰,要你們知道,不要以為世上沒人。”蔡新元依然冷冷地道,身形連動都不動一下。“哼,你們想找我們烈焰魔門的麻煩,你以為我還會對你們客氣嗎!”
掌櫃不屑地道。
“哦,你是烈焰魔門的嗎?我好像沒有說要去對付你們呀!”蔡新元啞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