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便宜,而宇文洛生與宇文肱卻是極為精明之人,一聽到蔡傷的到來,便已知道會是如何戰局,所以便迅速投身入地道,剛好與劉軍旗相遇,面此刻衛可孤正墜落到他的地道口,正因為如此,他們就將衛可孤救了下來。地道極空,雖然偶有機關,卻也難不了宇文肱,因為許多機關都是需要人操作,而此刻根本無人,所以讓他們順利地借地道遁走。衛可孤卻沒有辦法再騎馬,別人或許不知道他的傷勢,但他自己卻很清楚,蔡傷的刀可怕之處,不是他可以砍人的頭,而是他的刀氣可以無形地侵入人的體內,不傷皮肉,卻能割斷體內的經脈,這種可怕的罡氣,是誰也不敢想象的。他沒有死,讓他感到幸運,因為,他已經深深地體驗到蔡傷“怒滄海”殺傷力的厲害,在那虛空之間,他已記不清交過多少招,因為蔡傷的刀根本不是以招來計算,那是一種無窮無盡,綿綿不絕的氣勢,勁力,只有開始至結束的過程,無首無尾,達到這樣,便已經不能算是招式。衛可孤知道,如果這次能夠好好地把握,那將是他武學之上的又一大轉折點,他的武功會更進一層,達至一種不可以用語言表說的境界,尋找蔡傷刀招中的啟示,但他卻知道,他很難達到蔡傷那種境界,很難很難,不過,那已經不太重要。宇文洛生早已做好擔架,衛可孤傷的雖不是手足,但體內的經脈卻已受損,更受了內傷,根本無法自行行走,此刻宇文洛生為他做上一個擔架正好供他使用。衛可孤依然很冷靜,畢竟,他是見過大風浪之人,這一刻他變得更冷靜。
“衛帥,我們是去沙圪堵,還是去瑤鎮呢?”宇文肱依然極恭順地問道。
“我們先入瑤鎮,再另行通知大王派人來接我吧!”衛可孤有些虛弱地道。
“衛帥的傷要不要緊?”劉軍旗關切地問道。
衛可孤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平靜地道:“還死不了,不用擔心,蔡傷不會再出手的。‘”蔡傷也受了傷?’宇文洛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地問道。、衛可孤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悠然笑道:“我們還不足以傷他,若是由大王與我聯手,或許有傷他的可能。”宇文洛生心頭不由得一涼,聽衛可孤如此一說,真的將蔡傷說成了天下無敵一般,在他們的眼中,破六韓拔陵的武功已經是極至了,可是先有蔡風,後又有蔡傷,而天下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勝過破六韓拔陵呢,這怎麼不叫他們心涼?“洛生,來,我們扶衛帥上榻,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對方之中除了蔡傷之外,仍有許多可怕的高手,若是被他們發現了,卻是不好脫身〃宇文肱沉聲提醒眾人道。宇文洛生與劉軍旗這才反應過來,忙趕著去扶衛可孤。
衛可孤倚在樹杆之上,根本沒辦法使出真氣,只得任由他們兩人相扶。
字文肱望著彎下腰去的劉軍旗一眼,眼角閃過一絲難以覺察的殺機。
衛可孤卻清楚地發現這縷殺機,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汕得虛弱地呼道:“宇文肱,你想幹什麼?”宇文一震,但卻又立刻推出一掌,重重地擊在劉軍旗的背上。
劉軍旗聽到衛可孤這樣一呼,也明白不好,但宇文肱的動作的確大快,他只是微微地穆了一下身子,消去了一部分掌力,卻依然狂噴出一大口鮮血,飛了出去。“你想叛變!”衛可孤極為平靜地問道。
字文洛生一愣,有些驚疑不定地望了他父親一眼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宇文肱,你這個叛徒!”劉軍旗口角泛出一縷血絲,慘烈地喝問遣。
“我想告訴衛帥一個很不好的訊息。”宇文肱慢條斯理地道。
“什麼訊息?”衛可孤有些狐疑地問道。
“我收到一個飛鴿傳書,是這麼寫的!”宇文肱似要吊足眾人的胃口一般悠然道。
衛可孤不再作聲,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說的,他開口問,只會讓對方更為得意,所以,他不再做聲,但劉軍旗卻吼道:“你這個叛徒,我與你拼了。”說著拔出腰間的刀,踉蹌看向宇文肱撲來。雖然在平日,劉軍旗的武功並不會比宇文肱差多少,可是這一刻卻跟本沒法比,因為宇文肱的那一掌早巳先擊得他內腑高位,重傷之下,更是不行。宇文肱一聲冷笑,道:“想死還不容易。”說著右腳微抬,化作一道幻影,一口氣踢出五腳,有四腳是踢在劉軍旗的胸口,另一腳卻是蹋在那口刀上。衛可孤只聽到劉軍旗胸口肋骨的碎響,跟著便是痛苦絕望的聲音隨著鮮血一起狂噴而出,那柄刀遠遠地飛出,插在地上,他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好腿潔,宇文家的近身搏鬥的功夫的確是一種絕技。”衛可孤極淡然地讚道。
“爹,這——”宇文洛生懼於衛可孤的餘威,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