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來不及再趕上去宰掉那名受傷者,就一旋身讓開,一道狂野的動風卻自身後湧至。
“當!”倉促之間,凌通回刀一擋,身子竟受不住這一震之力,順衝而出,捏在一棵樹上,只差點沒被控得眼前發黑。
凌通哪還不知厲害,暗暗吃了一驚,想不到馬賊群中竟有如此高手。
“呼——”又是一道動風劈至,是一柄長長的斬馬刀,藉助整條手臂和腰身旋扭的勁道揮出,其氣勢和力道自然大得駭人。
凌通不敢硬擋,幸虧在這片樹林之中,戰馬始終沒有人自身靈活,那大鬍子馬賊又是坐在馬上,自然無法與凌通的靈活相比,在斬馬刀劈至的前一剎那,凌通險險地避開了這要命的一刀。
“轟——”一株幾乎有兩個碗口粗的松樹,竟被劈成兩截,駭的凌通一大跳。
“呼——n一張大網自樹項直罩而下。
“哩哎……”數劍齊發,向大鬍子馬賊標射而至,卻是喬三叔與吉龍諸人趕來相助。
那大鬍子馬賊見勢頭不對,似乎討不了好,身子斜掠而下自網底躥過,竟棄馬而逃。
凌通見對方身法極快,顯然是一名十分厲害的高手,怎能讓對方進去?否則明日眾馬賊再結群而至,這樣一個人豈不是沒有放手,那還了得?他刻意要趁對方落單之時將之幹掉。所以,毫不猶豫地撲上,身形若穿林乳燕一般,在樹幹上連點,一下子擋在大鬍子面前,揮刀疾劈。
那大鬍子馬賤似乎沒想到這小孩竟比他想象之中更厲害一些,他哪裡知道凌通雖小,但所學的乃是佛門至高無上的神功,豈是凡俗所能瞭解的。更且凌通每天至少有四五個時辰是在修習內功,甚至每晚以練功當睡覺,如此不休不眠地苦練,更是驚人至極,也是機緣巧合,若非他所練的功夫都是硬功,以身撞身,以掌、腳劈樹,以一種近乎發洩式的練功方式修習外功,只怕他此刻早已走火入魔了。
對於這種佛門絕學是欲速則不達,必須有節制,不能過度。而凌通不明此理,日夜不停地修練,功力和氣勁自是飛長,但以他本身的體質根本無法完全承受這些氣勁和功力。雖然蔡風當初為他打通了經脈,不過凌通聽信了蔡風的話,想打人就先要學會捱打,是以他發洩式地擊打樹木,每天使自己皮開肉綻,精疲力竭,這就使得他體內過盛納氣動全都轉移到那些樹木之上,消除了經脈暴裂之危,而他自己卻茫然不覺。後來劍痴更看出了凌通這種病態的存在,而凌通多練劍法和其它武功,那擊樁踢樹的捱打功夫就放下了。為了使凌通的勁氣散出,是以劍痴每一次都將凌通打得滿身是傷,凌通並不知道這是劍痴有意相助,而他也在不知不覺中,就達到了許多人數十年都難以達到約以氣護體。那是一種自然的抗打能力,他甚至根本就不用去想,只要身上哪裡一受力,就自然產生了抗力和引導之力。也使他對身體周圍攻來的動風無比敏感,他根本不用眼睛看和耳朵聽,只透過面板的氣機感應,就知道有什麼東西要襲擊他的哪一個部位,也就讓他能更早一步作出反應。種種好處,只怕凌通自己做夢都想象不到,哪怕是劍痴這類高未也不會知道這種結果會有多少好處。但有一點是可以明白的,那就是凌通這一年多的修練,甚至可比的上普通人修習七年八年的。由於每一刻鐘,凌通的體內氣脈都是處於飽漲狀態,無形之中使得凌通脈流逐漸強杜粗大,氣動運動之靈活絕對不會比任何高於遜色。就因為小無相神功的治然正氣,使凌通的體質大變,面板的再生能力、韌性程度都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大鬍子馬賊駭了一跳,凌通縱身、橫截、出刀諸般動作之連貫,一氣呵成的確大有一個高手的氣概,刀鋒之中氣動奔湧,更是驚人。凌通的身子突然在空中一紹,竟橫移一腳踢在一旁的樹幹之上,然後身形沖天而起。由於凌通的氣勁執行靈活無比,是以他的動作幾乎是隨心所歇,說變就變,這下卻大大出乎大鬍子馬賊的意外之外。
斬馬刀落空,凌通的刀卻劈了下來。凌通就賭大鬍子的斬馬刀太長,又不是在馬背之上,身處如此狹小的樹林中間,其優勢自是很難發揮出來,反而有些絆手絆腳。
凌通所賭的這一招果然極為正確,那大鬍子回刀不及,凌通已經進入他刀身迴轉的死角,百般無奈之下,只朋挺刀柄橫截,剎住身形倒仰。“籲——”凌通暗叫不好,卻收刀不住,斬斷了對方的刀柄。
大鬍子一聲長嘯,手中的斷木棍在手指微彈之下,轉向凌通。身形也倒滾而退,那大岡也剛好落地,並未能罩住後退的大鬍子,但大鬍子倒退的身子在大網的利鉤上一劃,頓時撕下一塊反肉,但也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