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撲向慈魔。
槍王果然不同凡響,但慈魔的刀更是沾滿血腥而且奇異的刀!
槍尖在火焰的對映下,由一小點不斷地擴大,像是想充斥整個無地一般進入慈魔的視線指向他的眉心!
慈魔的刀劃了出去,一道似躥自地底冰河埋藏了千萬年的冤氣,順著刀鋒送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血液似乎在剎那間變得僵硬,軀體之上更似結成了一層薄冰,冷得牙齒直打顫。
槍王的心也涼了,並不是因為慈魔的武功真正可怕,而是來自對方刀身的那種裂膚凍心的寒氣!
北方,一向都會擁有極籌的冬天,但這柄刀所推發出來的寒氣竟似乎更勝冬天寒冷十倍。
沒有人能想象這種寒冷的程度,就像是沒有人能夠想象珠穆朗瑪峰頂的積雪有多厚一般。
“當!”慈魔的刀直接了當地劈在槍王那要命的槍尖之上。
在百分之一秒的時間中,慈魔找到了對方槍尖在虛空中所在的軌跡。
一股極寒極寒的氣動自槍身傳到槍王的手上,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哈那是完全無法控制的一個哆嗦。
他在這一刻便發現一道黑沉沉的幻影,若整個夜幕般向他蓋了下來,是慈魔的刀!
慈魔的刀永遠都是那麼直接了當,永遠都是毫無花巧,但卻帶著整個冰川的氣勢,自刀鋒瘋狂地洩下。
槍王根本沒有時間去細想慈魔的可怕,這些年來,能夠準確無比地找出他槍尖所在之人本就不多,但慈魔卻是一個!
當然慈魔能找準槍夫所在的位置,也是因為僥倖,抑或是因為慈魔能夠製造出那種機會,那就是黑木刀所散發出來的極寒之氣。
慈魔把握機會的本領絕對不會有人敢懷疑,就像是飢餓的狼在守候獵物,它們總會珍惜每一次機會,把握每一次機會。
槍王的槍,終於收了回去,橫掃慈魔腰際!
慈魔沒有退,他根本就沒有退的必要,因為他知道,與對手相拼,最好的方式便是近身相搏!
槍,是長兵刃之王,對方能稱之為槍王,自然對槍的造詣極高,慈魔如若遠攻的話根本就不會有獲勝的機會。是以一開始他就計劃好了以近身相搏。
論實戰經驗,雖然槍王痴長數十年,卻仍不能與慈魔相比,這十多年來,慈魔沒有一天不是在生死的邊緣中掙扎,沒有一天停止過戰鬥,在無數次廝殺之中慈魔已傷痕累累,滿手血腥,但不可否認,他也變得更可怕!是以,在草原之上的傳說中,慈魔是自地獄中闖出來善良的人。
慈魔絕對不會退,槍王自他的眸子之中看出了那種堅決而悍然的決定。
決鬥,那是看誰比誰更狠的遊戲,槍王不想死,也更怕死!儘管比慈魔多活了這麼多年,但正因為他嚐到了生活的甜頭。他才會更為留戀塵世!
“噗!”一聲悶哼,慈魔的刀斬在槍王橫起的槍桿之上。
在最後一刻,槍王終於放棄了兩敗懼傷的打法,他知道,既使槍桿掃中慈魔,也不一定會要了對門對方性命,但慈魔的一刀絕對能送他歸西,所以槍王只好橫括那按鐵槍桿擋住這兇猛無比的一刀。
槍桿突然斷裂。
這似乎出乎慈魔的意料之外,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力度極大,應可讓對方震退兩步,但卻沒有想過會使對方的槍桿斷裂成兩截,但剎那間,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刀,並十因為槍桿斷裂而劈中槍王的腦袋,只因為一根鐵鏈!
槍桿之間竟多了一根不長的鐵鏈,這槍桿本就是兩截,中間以一根鐵鏈相連。
槍王的嘴角逸出一絲冷笑,似乎極為得意。
慈魔驚愕之時,鐵鏈已經將他的刀纏住,而兩截短槍如閃電一般射向他的胸膛。
慈魔的刀根本無法拔出,如果後退,代價不僅僅是失刀,更會死於眾喇嘛的手中,再說慈魔成名,就是因為手中的刀!
哈蒙不忍心看慈魔慘死的模樣。畢竟慈魔是他救回的一條生命,看著自己救活的生命再次死去,這的確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眾喇嘛一齊誦起了超渡惡魂的經文,在淒寒的風中,顯得極為怪異莫名。
碎天也感覺到沒趣,對手這麼快就死了,的確有失韻味。
蔡傷依然在冷笑,他根本就不想回避對方的目光。
他沒有猜錯,那神秘人物突然低聲歡笑起來,道:“嗜書果然不同凡響,居然可以識破我的身份!”
“天下間,能擁有皇者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