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盡消,自己的挑撥之計前功盡棄但他仍不死心,接著道:“就算他告訴了你這些。但卻只是一些皮毛,重要所在仍然未能盡洋,難道你不為蔡風恢復本性而感到可惜嗎?”
不等田新球開口,彭連虎又道:“石中天只是一個極端自私之入,他不告訴你全部,是因為他知道另一個秘密,那就是如何讓毒人改主的秘密!”
此語一出,不光是田新球,就是連費明和趙青鋒都呆了一呆,齊聲問道:邊是什麼秘密?“
彭連虎心中一喜,終於再度挑起了他們的興趣,心想即使自己不告訴他們,總有一天田新球也會知道的,不如由自己告訴他以挑起他們的內鬨,這更有價值一些、思罷不由得淡然道:“這是自陶老神仙那裡所得來的訊息,毒人在受制於金針期間誰要最先拔了金針,毒人所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的主人。終生不改,除非有人具備佛道兩家的神功、這個秘密蔡傷知道,但蔡傷又與他自以為信得過的人說了,石中天理所當然也知道,所以他才真正希望毒人受制,然後,他就會成為第一個拔出金針者,毒人由你的變成了他的,自然不會對他再構成任何威脅,但為了穩住你,他就不得不告訴你一些皮毛的訊息、但是最後他仍失算了。他頭算的是沒想到蔡風本身就具備佛道兩家的神功,這才讓他功虧一偷賠了夫人又折兵,若喪家之大一般逃遁。因此,你失去毒人這個籌碼的禍首隻應該是石中天。可笑可嘆的是,你這位自以為聰明絕頂的金蠱神魔也會散人當根委!”哈哈哈,果然有趣,狗咬狗,卻讓人拉了便宜。
恭喜你了田新球?“夢醒幸災樂禍地道。
“讓我先封住你的臭嘴!”費明大惱。伸掌向夢醒那帶著面具的臉上摑去。
“等等,讓我先來看看他這張鬼臉之下究竟是一張怎樣的醜臉!”金蠱神魔突然喚住費明,同時舉步向夢醒走去。
“看了你會後悔的!”夢醒冷冷地道。
“哼,我田新球從來都未曾做過後悔的事,也不知道後悔是什麼滋味!”金蠱神魔不屑地道,同時伸手向夢醒的面具上抓去。
彭連虎和趙青鋒諸人也想看看這神秘的夢醒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單憑剛才那可怕的一劍,就知其武功之高,已達絕頂境界,而天下問能有如此可怕劍術的人怎會是一個無名之輩呢?因此不由得全將目光聚集在那張面具上。
金蠱神魔的手格已觸到面具,但心中突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無法形容那種驚駭和詫異莫名的感覺,在他的心中,竟清晰地感覺到一柄到的存在——來自內J心深處的劍!也不是,劍,自夢醒的腿畔跳起!
金盎神魔想退,但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還得有人同意才可以,那人就是夢醒。
夢醒的手,像是一個無法抵抗的噩夢,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樹住金盎神麾想要撤回的手,而就在此刻,那自他腿畔跳起的劍,已經深深刺入了田新球的命門穴。
炙熱而純正的勁氣以無可抗拒之勢傳入金蠱神魔的七經八脈。
“呀!”金蠱神魔忍不住一聲狂嚎,聲震屋宇,絕望的陰影幾乎完全吞噬了他的心神,從禾想過死亡的他,這一刻才真正明白,死亡是怎樣一件可怕的事情,只是他卻無法明白夢醒怎會不受自己所布無形之喜的影響,這是一種與功力完全無關的毒物。只會使人力消氣化、骨軟。雖然毒不死人,但也比絕毒多了一種無法用功力逼出的功效。唯有十二個時辰之後,方能自解,但夢醒似乎根本就不懼這種毒性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一件事!
但無論如何夢醒未曾中毒,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費明和趙青鋒大駭,事出突然,幾乎讓他們,心膽俱裂,在他們猶未曾反應過來之時,金盎神魔的身體就已向他們飛撞而至。
趙青鋒想也不想,以最快的速度向那神臺下的暗門中飛射但人在半空突覺腰間一病,夏氣一洩“吧略”一聲,重重跌落在地。“御劍術!”彭連虎忍不住驚撥出聲。
費明正想動,空中突然一片迷茫,滿天的劍影帶著割農欲裂的氣動向他罩了下來,費明只得閉上眼睛,甚至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因為他知道任何的反抗都是多餘的,自己絕對不可能在如此霸道一劍之下達得性個彭連虎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駭異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夢醒一夢千年,乍醒終明世物,夢醒之人為夢醒!”夢醒極為平靜地道。
“夢醒!夢醒——”彭連虎再一次咀嚼著這個名字,神情顯得有些迷茫。
費明沒有死,因為他聽到了聲音彭連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