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過了磨合期,他們的日子就這麼穩穩當當的過著,所謂的歲月靜好。
“結果那天早上起來晚了,一起來就被你爸媽一個電話叫了過去……這幾天累成狗了,想跟你親近一下兒都沒精力。”
他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針織衫,順便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孟晞笑他,“那你現在有精力了?”
“嗯,還好。”
他把她的衣服扔到床底下,臉埋在肚~臍處,吻著她,舌尖在那裡打著圈兒,孟晞想尖叫。
“肚子一直沒動靜,是不是生了安寧以後就不能再生了呢?”
項默森進去的時候低聲呼了口氣,大概是舒服透了,末了不忘這樣說了句。
孟晞不敢出聲,聲若蚊蠅,“醫生說了沒問題……你這人還真不滿足……嗯……有了安寧還不夠嗎……輕點……”
不管兩人多小心,床始終在晃動。
項安寧睡著睡著就唧唧咕咕的,估計是覺得不舒服。
孟晞立馬抬手捂住項默森的嘴,示意他不要再動了,“安寧醒了……”
項默森把自己深深埋進去,壓在她身上不動,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兩人都緊緊盯著一旁的項安寧……
項安寧突然就坐起來,揉揉眼睛,看著被子裡的爸媽。
他才睡了不到一小時,沒睡醒,起床氣嚴重,嘴角抽抽,就這麼哭起來。
孟晞和項默森進退兩難啊簡直!
半分鐘後,項默森在被子裡整理好了自己,從她身上下來,背過身去拉過被子死死裹住自己,鬱悶。
孟晞則迅速把他的襯衫套在身上,趕緊把兒子抱在懷裡哄,“錯了錯了,媽媽錯了……寶寶不哭……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五分鐘後,項安寧重新睡去。
孟晞把孩子放下之後,輕輕的去推一旁的男人。
她不過就是好心腸的,想讓項默森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嘛,結果反倒招到他的白眼,“不做了。”
“……”
這人越來越傲嬌是怎麼回事!他這是在怪她?怪安寧?
這事兒是安寧的錯?
孟晞火了,咬牙瞪了他一眼,下床去盥洗室清洗了。
……
隔壁屋子,這會兒許仁川打了熱水正給她老婆燙腳。
臨近生產,項璃的小腿越來越腫,行走不便,醫生兩個月前就讓許仁川給她燙腳,許仁川照做,每晚都打來熱水給她洗腳。
項璃低著頭看蹲著給她洗腳的男人,心裡可甜蜜了。
“水溫如何?”許仁川一邊揉她的腳,一邊溫柔的問。
“還好啊。”
“還好是什麼個意思?”
許仁川笑,抬起頭來望著她,那樣子清風朗月的,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看,項璃覺得自己特別愛他。
“還好就是水溫合適,許哥你越來越體貼,真怕以後生完孩子後你不對我這麼好了我不習慣呢。”
“瞧你美得……”
許仁川重新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他說,“你生完孩子我也對你這麼好。”
項璃心心眼望著他。
想起以前少不更事,她對許仁川算得上是威逼利誘了,他拿她沒辦法,她得寸進尺,細細想來,她其實一直都是一個蠻強勢的女人。
許仁川在外面如何的雷厲風行,都不能妨礙他回家之後做個體貼的男人,項璃愛極了他寵她時候那逆來順受的樣子。
一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逆來順受時也別有一番性~感。當然,逆來順受也得是對待自己深愛的人的時候。
“剛才你們幾個大男人在那邊說什麼悄悄話呢?”項璃問他。
他搖頭,男人的話題哪能在女人這裡說,像什麼樣子!
項璃見他不吱聲,腳一抬,撲打了他一臉的水,“說不說!嗯?!”
許仁川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皺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三八?”
“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難不成你們幾個壞傢伙是在商量什麼骯髒的事兒?比如找女人?”
“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那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片刻後,許仁川拿了毛巾給她擦腳,有意岔開話題,“瞧你這腳,跟豬腳有什麼區別!”
項璃白他一眼,“許哥,你們是不是在商量如何幫佑哥求婚吶?”
許仁川聞言便笑了,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