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沒有工夫理她,快步跟在陸棄身後,怕他等下就出狀況。
等走到屋裡,陸棄站在床前喘大氣,不曉得該做什麼。
馬伕見他樣子不妙,心想動作要快點,否則等下發作起來,他可制不住功夫早就超過他的陸棄。
“小四子,你再忍忍,等下就讓你舒暢。來,把身上擦乾,把衣服換上。”
馬伕見他不動,只好拿過布巾親手給他擦拭。……這馬伕也是個雛兒,只聽過有那回事,哪裡真正見過。也不曉得這時候哪怕是一點點刺激,都會……。他以為春藥這種東西只有男人對女人有效,他是男的,就算站在服了藥的陸棄身邊也沒什麼大不了。
也不怪他那麼想,那種時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情事少得可憐,就算有也是忌諱,沒人會放大嗓門說自己是被男人上的兔二爺是不?用老人的話來說,男人喜歡男人,那是作孽!
馬伕拿布巾給陸棄擦了後背擦前胸,陸棄咬緊牙關肌肉繃得緊緊像在強忍什麼,待馬伕手一滑擦到陸棄那腹肌堅韌的小腹上時,耳中聽到陸棄低吼了一聲。
馬伕的手抖了一下,他看到陸棄那碩大的命根子已經完全堅硬了起來。那溼掉的布褲衩前襠都快被陸棄頂破了。
“馬……大……哥!我、我……嗷…!”陸棄幾乎憑著本能,一把摟緊馬伕,用下襠抵著馬伕的小腹戳揉起來。
感覺到那硬硬的東西抵著小腹,馬伕開始心慌。
“小四子,你等一下,好、好,我們不擦了,我們現在就走!”馬伕想回頭隨便找件衣服給陸棄披上。可陸棄抱得緊緊地,松都不松。
陸棄混亂的腦袋已經搞不清楚懷中的人是誰,他只知道他不能放開這個人,絕對不能!
陸棄低下頭,在馬伕頸窩裡嗅來嗅去。聞到馬伕身上傳來的些微汗臭味,更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把鼻子拼命往馬伕的衣服下面拱。嘴唇碰到了馬伕那溫暖的肌膚,幾乎是立刻的,陸棄張嘴就咬。
“啊!小四子!”馬伕疼得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