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示意馬伕一起邊走邊說,“當年我可是抱著雄心壯志去的。一心想拿下武魁,好給世人一個證明:我李誠興可不是靠父親餘蔭的軟趴子!可是……,沒想到暗地裡殺出一匹黑馬,武魁之名被現在的三品護國將軍陸奉天奪取,我只落到榜眼的位置。”李誠興磊落地說道。
“榜眼也不弱了,而且我聽說過你隨父出征,乃是從一名小小的騎兵做起,有如今的地位也確實都靠的是你的真才實幹。”馬伕實話實說。第一次從他人口中聽到陸棄之名,一時心中百味參雜,自豪和酸楚交織到了一起。
聽到馬伕誇獎自己,粗獷的大漢心下爽快,心中隨之生出一個念頭,“馬兄弟一直都在外做跑馬的營生嗎?”李誠興問馬伕。
“不。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實不相瞞,我剛從牢裡出來沒幾天。”馬伕直直的看向李誠興。
“那你有什麼要去的地方?”李誠興爽朗的一笑,問都沒問馬伕為什麼坐牢。
“……,我準備去京城找一個人。”馬伕猶豫了一下,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暫時沒有落腳的地方羅?如果可以,我想請你去我府中做客幾日,我想交你這個朋友,不知馬兄意下如何?”李誠興眼含渴望的看向馬伕。
“朋友嗎……,”馬伕見一個大男人突然露出小孩子一般的期盼神情,不由快活的笑了起來。心思速轉,當下已有決定:“呵呵,敢問李兄,不知貴府可缺馬伕一名?”
“馬伕?”李誠興愣住,隨立刻大聲叫道:“缺缺缺!當然缺!就等你來呢!”
“哈哈,既然如此,在下馬伕,以後就還請李兄賞口飯吃了。”
馬伕來到京城已經半月,在揚威將軍的府中掛了一個馬房頭兒的閒職,平日只管養馬、訓馬,畢竟是從小就記住的事情,雖然生疏了三年,但很快就熟練掌握起來。馬伕訓馬的本事也確實有一套,不管是多野多烈的馬匹到了他手上,不出三日就能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