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只是一隻待宰的小羔羊,我紅著臉垂下頭去。
劉韓卻站了起來。他仍未穿上衣服,他搖晃著他垂在胯下那根醜陋的東西,伸了個懶腰,走到我面前。
他抓著我的頭髮,使我仰起頭來,然後用戲耍的眼光,注視著我的臉。
我的臉,跟那張可惡的臉,相距是如此的近。我心中充滿著怒火,我很想一拳打暴這王八的頭,但現在的處境,我迫使自己低三下四。
我說,劉處長,可以解開我了嗎,人家疼死了……
我還以為象你這樣的女人,是不怕疼的呢。劉韓這樣說。他一手提著我的頭髮,一手捏弄著我的臉。他捏著我的臉頰,迫使我的嘴巴張開,上下兩片嘴唇噘起,然後一根手指伸進我的嘴裡,象檢查牲口一樣檢查著我的牙齒。
我差不多要氣炸了,我的眼睛在噴火。可是我沒法發作,我儘量壓低著音量說:劉處長,您這是幹什麼呢?
他的回應,是誇獎我的牙齒很白,長得很整齊很漂亮。然後又搖晃著他的棒棒,在我的臉上亂擦著,把我的臉當成了抹布。
別這樣,很難受。我勉強說話。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過癮!他揚眉笑著說,手掌拍拍我的臉。
過癮你媽!我肚子裡大罵,可是表面上還得敷衍他。就算再不情願,這出戏總要繼續演下去。
劉韓的棒棒在我臉上抹了幾下,命令我含進去。他說李冠雄的女人嘴上的功夫他非得好好領教不可,要我象表子一樣用舌頭好好讓他爽一爽,他要看著我嚥下他的Jing液的樣子。
事到如今,我沒有辦法。反正身體看也給他看光了,玩也給他玩過了,也不在乎再喝一點他的髒東西。我向他要求解放我的一雙手出來幫忙,我保證那樣會使他更爽,可是他無論如何就是不答應。我總覺得這事不會這樣就完,我不知道這傢伙腦子裡還想著要怎麼樣玩弄我,可現在,只有先滿足他再說。
我只求速決,使出我的看家本領,搖頭晃腦,口舌間努力地舔吸著他的臭傢伙。我知道我這個樣子有多難看,但好在他的傢伙漸漸地也就漲大起來。
這是我吸吮過的第二根Rou棒。它真的很難看、很噁心,跟雄哥那根雄偉的寶貝根本沒法比。本來我的小嘴,只應該為雄哥服務的……我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又努力讓自己打消這種念頭。我感到很屈辱,又很無奈。
劉韓得意地笑著,手掌肆無忌憚地摸著我光溜溜的身體,侵犯著我那原本應該只屬於雄哥的每一個部位。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對不起雄哥,我突然想哭,就在他滾熱的Jing液射進我口裡的時候。
他命令我必須全部吞下去,就象雄哥對所有的女人一樣。
我的脖子都漲紅了,眼裡有點模糊,但我還是艱難地將那些讓我想要嘔吐的東西慢慢地嚥下喉。他笑吟吟地看著我吞下他髒東西的全過程,好象很得意地一直笑著,一直拍著我的臉。
然後,他拿出一根黃瓜。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我的蔭道里仍然很乾。我哽噎著請他溫柔一點。
他沒有答話,徑直走到我的身後,開始摸著我的屁股。涼涼的,那根黃瓜撥著我的蔭唇,我知道它有多粗,起碼有劉韓這混蛋的玩意兒的三倍粗,我不禁有點害怕,我再一次請他溫柔一點。
他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不禁叫了一聲。
也許是我的叫聲讓他更得意了,也許是為了讓我叫得更大聲,也許是他根本就是個變態。他突然把黃瓜捅入我的肛門!
他得逞了。一陣劇痛讓我無法不大叫一聲,屁股猛烈地抖著。由於我的屁眼裡還有很多他的Jing液,那根黃瓜雖然粗大,但還是很容易地一下子捅進了一半,真把我痛得冷汗直冒。
我大聲請他別這樣,我的屁股會被插壞的。我頭腦裡清醒得很,我知道他未必會聽我的,可是我真的很希望他趕快把那根討厭的東西弄出來,我的菊洞真的很痛。
他果真沒有聽我的,他吆喝著叫我大聲叫床,他一邊拿著黃瓜繼續猛捅我的肛門,還大力地拍打著我的屁股。
我知道我的屁股蛋一定已經被他打紅了,那兒熱辣辣的疼。可屁眼裡更疼,我覺得那兒剛才被他雞姦後的傷口一定裂開得更厲害了,我彷彿看到我的鮮血在猛噴出來。
可是我看不見後面,我只從眼角看到他將剛剛碰過我肛門的手指,拿到嘴裡舔了一下。這變態佬,不知道他媽媽是怎麼生他下來的!
他終於把黃瓜撥出來了,然後拿到我的面前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