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直抓起了拳頭。
皇上是寵愛她的,不可能是因為想要搶走凌夜的東西,她又不是凌夜的。
可是心裡,還是沒有一點的底,皇上對她,是越來越疏遠了,每一次恩愛之後,都不會讓她有機會懷胎。
那就不能讓人有機會來威脅到她的地位,一旦那蘇湖兒得勢了,皇后更會先把自已打壓死,再去對付那個蘇湖兒的。
那就要讓那蘇湖兒,無法承寵。
那十三皇宮裡,凌夜提起了他的劍,一招一式在那空地上練了起來。
再累,也要支援下去,如果什麼也不恢復,他拿什麼救蘇拉,她還在等他。
他和她之間,一點也不復雜,就是簡單愛,她的心如水一般的透明,只愛他,只要他。
什麼可以沒有,不能負了拉拉。
有了些東西,就可以去和皇上談了。
他不會放棄拉拉的,她在等他。
久不曾練,早就生疏了許多,但是隻要有心,還是可以的。
劍鏽可以再磨掉,刀鋒終是會出來。
摔得再痛,練得再累,只要想到拉拉那流淚的臉,所有的力量都回到身上。
皇上在正清宮裡看著地形圖,一邊問江公公:“凌夜那邊如何?”
“十三皇子的腳傷,似乎是好了,行走自如,沒日沒夜地練著劍。”
“他想幹什麼?”他沉思著。
江公公不出聲,那天晚上的事,讓宮裡所有人都知道了。
十三皇子和蘇湖兒間,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蘇湖兒呢?”
“皇上,她不來。”江公公吞吞口水。
這個蘇湖兒好大的膽子,宣她等於放屁一樣,每次都不來。
皇上每次去,她就如張狂的獅子一樣,只要皇上一靠近,就什麼都敢砸,那才人的名冊,讓她撒得粉碎,還一把火燒了。
好一個刁鑽野蠻的女子,一點什麼禮儀廉恥也沒有,身為一個才人,就要好好的侍奉皇上。
而皇上也出奇地奈心,居然沒管沒教她。
“不來。”他輕哼:“馴馬之前,是有些烈性子。可蠻橫過頭了,卻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那?”江公公等著批示。
“今晚讓她來侍寢。”放縱,也夠了。
江公公臉色有些為難:“只怕她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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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沒有藥嗎?難道宮裡的人,連一個女子也抓不動嗎?”他氣得一臉氣色。非要他說出來,這些奴才才會辦事嗎?
“奴才明白,奴才是擔心她傷著了皇上。”那蘇湖兒太野了,什麼也不顧,也不擔心的,任著性子而來,想砸東西就砸東西,看到了皇上,就像看到了殺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