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的要回到畫架前畫畫,男子捉住了她,在她耳邊說著魅惑挑逗的話語,他捏住少女的下巴,將深長的慾望送進少女甜美的口腔,讓她用小小的嘴來滿足他。
粗長不停的在她口腔裡出入,她喉裡發出貓兒一樣嗚嗚的聲響,才十幾歲的少女那張平凡卻嬌媚的面孔看起來卻像個勾人的小妖精。男子離開她時分身依舊粗硬,她開始畫他,畫面將他身體的細節一點點攝入進去。
少女伏在地板上修改畫中的細節,男子慢慢走過去,溫淡的眸光滑過畫面,他俯下身手指伸進了少女的睡衣,捉住她小巧的Ru房,然後慢慢把睡衣撩上去,少女細如白玉的身體展現在眼前,他將自己對上她的花心,慢慢刺入,開始不斷的挺進,少女的身體完全匍匐在地面上,手中的畫筆在畫面上畫出長長的印痕,她細白的身體隨著他狂野的動作不斷地搖晃,嘴唇裡發出魅人的呻吟,她妖魅地叫著哥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些過往的情景這些她生命中最私密的影像怎麼會在程鈺的電腦中衝壓,她根本不相信會有光的燒錄機,也從沒想過她和季梅開的點點滴滴會被第三人窺伺……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恐懼。
程鈺回過身來,他銳利的眼眸像把利劍,將她的身體生生刺穿。
99讀不懂的男人
她早就知道,如果惹怒了這頭豹子,他的一個眼神都可以殺人。她的身體幾乎被他冰冷的眼眸凍到冰點、此時閃過唯一的念頭就是趕快離開書房。可是她剛開啟門,就被他趕上來捉住她的手腕。她驚嚇地轉身,被他完全固定在門前,她的身體將門砰的一聲合攏。
“剛剛那個人是你嗎?”他低低的問。
“是不是你,那是不是你!”他的聲音幾乎震碎她的耳膜,她的身體在他的搖晃下數次撞到門上,她的眼中痛的蒙上一層薄霧,卻什麼都無法說出來。
此時,她希望有人進來,哪怕是她討厭的李森也好,因為程鈺已經喪失了理智,可是這間書房除了她和他踏足的人很少。
“你告訴我失憶前有過愛人,有過丈夫,甚至在我精心準備了一屋的玫瑰想要給心愛的人一個驚喜的時候你卻在和另一個男人親親我我,這些……我可以原諒包容。那個男人雖然看到他的時候總覺得很不順眼,但總是在心裡說她是你的哥哥,有著血緣關係的哥哥,他永遠也不可能妄想成為我的情敵,可是我真的很震驚,我真的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和他有著那種關係,你居然像只小騷狐狸一樣勾引自己的哥哥,你究竟是誰?是在我面前偽裝貞潔害羞的小白兔還是與自己的哥哥玩亂侖遊戲的蕩婦?”他的聲音變得惡狠狠。
程綠的肩膀被他抓的疼痛不已,“放開我,你現在很激動,我們以後再談好不好,啊~”她的下巴被他掐住,“激動?我簡直就要瘋了,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我是個傻瓜,被你聖潔的外表矇騙了,實則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淫婦,我哪裡不如他,是身材還是相貌,你為什麼會在他面前浮蕩的像個高階妓女而在我面前卻像塊不會動的木頭?是我不能滿足你嗎,讓你還可以去外邊夠三搭四,你這個小蕩婦”
“嘶”一聲,程綠的胸前的衣服被他撕開,她驚叫,可是她的反抗只是徒勞,程鈺的確是瘋了,他像一隻狂怒中的豹子,用性來懲罰她的背叛。他將她壓倒在地板上,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進入了她的身體,狂暴的出入,她的身體急劇地收縮著,抗拒著他的侵略,可是越是這樣越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也讓她收到更重的傷害,身體很疼,疼的好像就要被刺穿和撕裂了。他啃噬他的身體,像嗜血的魔鬼,唇齒所到之處白玉的身體留下斑斑傷痕,反抗和強暴,她的身體在與地板的碰撞中留下大塊的瘀青。
清晨,程鈺離開了,她聽到房門反鎖的聲音,而她的身體像被車輪輾過,疼痛到麻木。她像Xing愛人偶一樣被丟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
不知什麼時候房門開啟了。李森站在門口,眼前的景象讓他冰冷的眼眸滑過一絲情緒。
不得不承認,眼前女人的身體是他所見過的最美麗的胴體。它如玉般潔白柔滑,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它能給男人無以倫比的美妙觸感,那纖細的腰肢,圓滑的美臀,纖美的背部線條讓人驚歎女人的身體能夠這樣誘惑而美好,只是現在那具完美的藝術品上帶著點點瑕疵,點點咬痕和大塊的瘀青遍佈在潔白玉體上讓人觸目驚心。她赤裸著身體,手腳都被鐵環綁縛趴在床上,那些吻痕都還非常新鮮。李森偏過頭,用床單輕輕蓋住她的身體,然後俯身除去了她神傷的鐵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