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梅開臉上淡淡,只是打領帶本來就是夫妻和男女朋友之間才適合的行為,所以那種姿勢在別人眼裡就顯得分外親密。
程綠低頭吃著飯,司馬青陽的手伸過來將一隻盒子塞給她。
“什麼?”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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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看看”
開啟來是隻綠色的蝴蝶形髮夾,她已經好長時間不戴髮夾,長髮只別在耳後,記得上次程鈺送給她一枚不知什麼時候遺落了,為此程鈺還和她生過氣。
“喜歡嗎?”
“嗯,很漂亮”司馬青陽取過來,幫她別在頭髮上,長髮很規矩地順下來,綠色的髮夾格外適合她。司馬青陽笑開。這時季梅開也向他們這邊看,她和他目光相撞,那條別緻辭的領帶已經戴好,很襯托他的風雅。
“真的很適合你”他誇讚。
她只是淡淡向他笑了笑就別開頭去。
“小蝶,我和青陽商量過了,你現在公開身份還是程綠,經常出入季宅很快會惹人閒話,既然離婚協議書已經拿到,那麼手續很快就會辦妥,你失蹤的這兩年,我們對外界的說法是你出國留學了,最近我們就會安排你回國,回國後立即舉辦你和青陽的婚禮,至於容貌,我想人們都是很容易淡忘的,已經兩年了,況且原來的小蝶就很少參加社交活動,我想這也並不是大問題”季梅開一提程綠的事,餐桌上立刻安靜了。
“是啊,一點不成問題,至於你原來的身份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人們不會再提起程綠這個名字”司馬青陽介面,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之後他又說,“現在最棘手的反倒是那個人,不過離婚協議書已經簽妥,他即使想反悔的話也來不及了”
程綠心頭一動,不自然地開口說,“哥,打電話的時候的確是他已經籤她了,可是。。。。。因為不小心協議書被我撕毀了。。。。。。”
季梅開和司馬青陽對看一眼,臉色微變,氣氛變得有點僵。司馬藍茵站起來拉住程綠,“阿開,哥,你們不要逼小蝶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她和程鈺是兩年的夫妻,能說斷就斷了嗎,小蝶心裡也不好愛,小蝶,走,跟我上樓待一會兒,讓他們男人商量去吧”程綠被她拉上樓,拉進了司馬藍茵的臥室。
96 嬌憨
走進臥室,迎面就看到臥室對面掛著一幅畫像,看到它程綠的心瞬間停擺。那張畫像是程珏的傑作,取名“嬌憨”,畫中的女孩穿著寬大的白色蕾絲晨褸,斜斜地倚在素色碎花靠枕上,顯出純真、慵懶、性感交織的風情。這幅畫在珏色畫展上被季梅開獲得,當時他的藉口是司馬藍茵極為喜歡。那件事差不多被程綠忘記了,而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剄季梅開會把選張畫像掛在臥床對面。將妻子以外女人的畫像掛在如此私密的地方.每次醒來張眼就能看到,似於有點說不過去,如果是程鈺這樣做的話,程綠肯定是無法容忍的,可是司馬藍茵卻可以如此大度,雖然她是他的妹妹,但把妹妹的畫像掛在臥室裡也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司馬藍茵笑的不露痕跡,“這張畫我和阿開都特別喜歡,畫中的你和平時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呵,我沒有別的意思,平時你也很漂競的。那時候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阿開知道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就把選張畫掛在這兒,他是很貼心的人。這就是一種緣分吧,沒想到到後來才知道你就是小蝶,看來這張畫像是掛對了,你知道阿開是最疼你的,任何女人都及不上他心目中妹妹的分量,有時候連我也嫉妒呢……”
司馬藍茵說的那樣自然,是啊,哥哥疼妹妹是最正常不過的事,哥哥疼妹妹疼到要將她的畫像掛在臥床對面,以至於能夠時時看到的程度,而司馬藍茵卻仍舊能夠當玩笑一樣說出來調侃,以示她心裡並不在意。程綠頰上卻現出不自然的紅暈。有時候她真的很討厭司馬藍茵.她從來都不挑破,雖然她心知肚明,她照樣對她很熱情,照樣對她很好,照樣扮演著一十溫柔妻子的角色,好像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她覺得她很可怕,因為這個女人已經虛偽到一種真誠的程度,其安她完全不必要選樣,她完全可以討厭她,將她們之間友誼的外皮撕開,但是她沒有,她對她一如既往。
所以她覺得彆扭,覺得難受,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她和季梅開的關係,可是她還是在她面前說一蛙虛偽的套話,有時候她真想揭穿它,讓一切都露出它本來面目,選樣的虛偽掩飾讓她更難受。就像現在,她打斷了司馬藍茵的話。
“茵茵…… ”可司馬藍茵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她一把抱住了她.“小蝶.知道我有多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