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壞了,壞了,那瘟神又來了。他每次來,我們院長都緊張地要死。院長緊張,我們這些做員工的都大難臨頭了……”
“瘟神?”
“對,瘟神!這瘟神就是我們醫院的老闆兼董事長慕容凌。他每次來,都把醫院搞得雞飛狗跳人人自危……”
“你說誰?”
“我們老闆慕容凌啊——”陳建斌指一指站在急救室外的那個身影,給自己身邊的女子介紹,“諾,他就站在那兒。馨馨,你想走的話,我就不留你了。省得,到時候被這瘟神撞見飯碗不保——”
“慕容凌——”
秦蘭馨看著某男的背影,喃喃自語著。
看來,她擔心的事兒,並不是虛驚一場。她剛才聽見的那個聲音,估計就是那死女人顧小曼的。如果那黃臉婆聽到了她和陳建斌的對話,那她刻意隱藏的秘密,不是就曝光了嗎?
慕容凌如果知道了她人工受精的這些兒事兒,會惱怒成什麼樣子,她不敢想象,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他惱恨她騙了他,會不會在一怒之下,逼她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如果這個孩子沒有了,她還指望什麼留住他的心?她還指望什麼,入住蘭苑當慕容夫人?
=
秦蘭馨的驚慌失措,讓陳建斌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瞅瞅身邊的女子,再看看那走廊上的幾個男子,詫異的問,“馨馨,你怎麼啦?難道說,你傍的那個大款,就是我們老闆?”
“是,那個人就是你們的董事長慕容凌。你覺得,你有條件跟他競爭嗎?你覺得,我會放棄做豪門闊太太的機會,跟你窮酸一輩子嗎?”
陳建斌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下子震驚到了極點。
他一直都知道,秦蘭馨在外面傍了一個大款。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傍上的那個大款,竟然就是他的老闆慕容凌!這慕容凌的財富,他陳建斌一輩子不吃不喝,也攢不夠他的千分之一。但是,這罌粟四少的花心薄情,他陳建斌一輩子也學不來。
這死丫頭只看見他的窮酸,卻沒發現他的珍貴之處。她只知道,他的財富抵不過慕容凌。卻看不見,那那顆心比慕容凌赤誠了許多。卻看不見,他對她的愛,比慕容凌純了一百倍,深了一千倍。
“秦蘭馨,人各有志,強求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