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偉大的豬,讓人羨慕的豬。在若問我,石頭的女人是不是一身臊臭。我說在若你錯覺了,青青雖生在豬圈裡,卻很乾淨。她不管丈夫整日忙什麼,只是關注她的兒子。青青的理想美的嚇人,掉下一點來也足以使我奮鬥一生也不能實現。可青青的母性毀了她,孩子拴住了她前進的腳步。所以,與青青在一起的時候,發現她的鬱悶,比我們抽的煙嗆人。
青青說不愛我,但願意與別人呆在一起。我知道“別人”是相對於石頭而言的,我不過是別人,這是我輕鬆的理由。
我活到這個時候,愛過很多女人。很多女人也愛過我。我的愛只不過是瞬間的,而懷念卻顯得很久遠。小慧與小柔都像是我從未見過的女人。我否定她們的時候,也否定了我過去的生活。
感謝青青點出了我人生下面的激流——我不過是別人,不過是看客,是過客。我是這塵世裡的“別人”,是感情 的“別人”,所以不必替別人著想,只做我願做的事。我喜歡青青,喜歡她床上的激|情與之後的痛苦。青青的確是痛苦的,她在受內心的責罰,審判者可能是石頭,也可能是她的兒子。其實,我想告訴青青,你是在無謂的痛苦,人活著是為自己活著,生命只有一次,別讓自己後悔。可我卻沒說,青青是堅強而又脆弱的人,痛苦可能在孕育著歡笑。石頭有點不高興。那慣有的疲憊似乎從臉上沉澱到了心裡。忽然之間,石頭是個合格的丈夫、父親,但不是合格的人。他有自己的事業,有反常的蓬勃的生機與自欺欺人的自信。石頭在沉默中劃了根語言的火柴,點燃了自己。我不習慣與他談話,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不願。石頭說你知道我的心是什麼顏色的。我毫不猶豫的說你的心是紅色的。石頭玩起了深沉,說不,我的心是黑的,我整日不停的忙為的是錢,為的是好好的活著,不要說我庸俗,庸俗的永遠是生活,我知道你看不慣我這種人,我也看不起自己,我的理想也像花一樣的美麗過,可生活強暴了她,理想凋謝了,我活的實在,可又活的虛無。這一番話還真溜進了我的緊閉的靈魂裡,看來,石頭終於敢脫光衣服了。我不願看這種肥碩卻又嶙峋的人,不過,總比穿衣服的好。
我閉上眼睛,夜色劃破而來。閉上眼睛,才看清世界。
夜色濃,味卻淡。石頭可能真不容易,他所從事的奮鬥著的事業只不過是圈套、陷阱,可石頭從中得到過快樂。人總是卑賤的,你強暴我,我還要快感,我還滿足。我說石頭,別難受,憑你向來化感傷為快樂的神奇天賦,你會很快快樂起來的。別太難過,想想有沒有風情萬種的女人纏著你,女人是憂傷痛苦的垃圾桶,儘可能的拋給她們吧,還要儘可能的攫取快樂舒暢。青青是沒心的女人,不會給你解脫。石頭,別認為我不太嚴肅。我真誠的幫助是讓你快樂。石頭沉默,如夜色沉重。我的思維也沉重起來,心卻還是輕鬆。青青像是站在我的一邊挽著我的手,一起安慰這不太容易受傷的執著者,青青又像是別人,默默的注視石頭的沉默、不快。其實這令人苦悶的世界是合理的,我們的愛恨傷痛都是合理的,無需抗爭,一切都像太陽昇降那樣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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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與女人的背影
(十)寒風吹與女人的背影
我又見到了風琳。
她知道我不願意回家。在我的心中,哪裡有家?
我是有點溺愛酒吧了。也不知道從何時我第一次發覺他的好處,反正是我愛它勝過我自己。
我睜開眼,看到了一張恐怖的臉。怎麼會是風琳!我是不是在做噩夢!過了會我用手捏了捏,感覺是真的。怎麼會這樣?很長一段時間沒能見到風琳了。我是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該想什麼好。又過了很長的時間,我聽到了很陌生的聲音。
“終於又見到你了。”
“我……我……”
“你像是老了。”風琳離我很近,但聲音卻很遠。
“我……我……”
“你好好休息吧。”風琳就出去了。我聽到她開了門,然後門又關上,心轟的一下癱在床上。
寒風在門外、窗外跳舞,心中竟是一陣興奮。禁不住渴望風吹得更緊,而我愈有偏安一方的快慰。陽光透過烏雲悄然破窗而入,令人舒爽的暖洋洋攫走清醒的一絲心智。漫無邊際的沒有任何慾念的想法綻放開來。醒來時,陽光依舊,寒風依舊。
我在風琳的床上看著窗外。
許多天前,在路上遇到一群高年級的小學生,他們在一起大談“奶子”的問題,不禁讓人神往。男人在談論女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