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遇見的太晚了,那時她心裡,已經愛上了別人,不能再容下任何人。
照片上那個溫婉賢淑的女人,就是澹臺焰日的母親,也是閻廳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接到閻離的電話,閻廳其實在那一瞬間是有些期待的。因為自從閻離那次去靜養院,兩人通話後,就沒再見面。
「你把夏經年怎麼了?」
沒有好的開場白,沒有輕緩的過度,閻離一開口就是夏經年現在的情況。
「你這麼久沒有回來,現在就是為我問我這個問題?」
「我問你,你把夏經年怎麼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聽他兩句話不離開這一個話題,閻廳怒了。
「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態度?」
閻離說句話時是不緩不慢的,甚至漫不經心。
「我是你父親,難道從小到大你不知道你該對父親該有的態度?」
「父親啊!」閻離嗤笑,笑聲裡盡是諷刺,「你真的是我父親?」
「閻離,你這是什麼話!你現在在哪裡,立刻回來!」
強壓住即將爆發的脾氣,閻廳以一種嚴肅的口吻近乎命令道。
「你愛過我的母親嗎?」
「……」
「沒有吧!」閻廳沉默後,閻離直接幫他答了,「因為你只愛別的女人!」
「住嘴!這些都不是你需要了解的事!」
「我不問,也不想問!我只想告訴你……」頓了頓閻離才道,「如果夏經年出了事,你以後,都別想再看見我!你瞭解我,我說到做到!」
臨掛電話時,閻離良久,又說道,「或許你一點都不會在意是不是還能再看見我吧!」
「父親,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
「……」
握著手機的手開始輕微顫抖,閻廳最終扔掉了電話。
向後一躺躺在柔軟的椅子上,閻廳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在兩側握成拳,腦海裡想到的全部都是‘父親’,‘父親’……閻離一直喊著他,從小到大……
很久以後,突然起身將書桌上的東西打翻在地,閻廳撿過手機,迅速撥了刀疤的號碼。
「遊戲結束,放了他們!」
「閻先生,您不是開玩笑吧?」
閻廳怒道,「我說放了他們,你沒有聽到嗎?尤其是夏經年,立刻放了他!」
用手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