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謎,他到底是誰?上次遇見他時,他的行動頗使人費解……”
保坤正在忖思,突見到白衫老叟拍拍他的肩頭笑道:“少年人,那蛛面追魂魔與你有關係,你想知道嗎?”
保坤此刻正要知道蛛面追魂魔的身世,聽白衫老叟一提到,求之不得,忙道:“晚輩急欲知此事,望老丈道其詳。”
白衫老叟微微一頓道:“詳情也不太清楚,老夫僅知道那魔頭遭遇很慘,他從前是一位武功高絕的俠士,後來不幸中人奸計,喝了一種迷失本性的毒藥,記憶力漸漸喪失,供人驅使,詳情須問空空教主才知道。”
保坤聞言怔了一怔道:“老丈說空空教主殺死晚輩的父親,是冒牌的,依此推想,晚輩父親尚在人間,不知是否與蛛面追魂魔有關?”
白衫老叟嘆道:“此中錯綜複雜的情形,一時也說不清楚,日後遇見空空教主時,自然會使真相大白,快看,他們打起來了。”
保坤忙伸頭向大鼎中看去,只見那蛛面追魂魔一陣風似的,向“土行一叟”撲去,口中發出“哇!哇”亂叫之聲。
那叫聲如同金鋼相觸,鏘鏘之聲,直震得功力稍差的人,掩耳不迭。
“土行一叟”功力雖高,但看見蛛面追魂魔,撲來之勢奇快怪異,不禁心頭一驚,一側閃避,此時,那蛛面追魂魔的肩頭,剛好接近“土行一叟”,“土行一叟”忙伸出右手,一掌狠狠地拍在蛛面追魂魔的肩頭上。
照理而論,他一掌非重創對方不可,可是大謬不然,蛛面追魂魔,肩頭僅抽動一下,他幾隻手便疾如石火地把“土行一叟”抱了起來。
“土行一叟”見狀大驚失色,正想掙扎,蛛面追魂魔口中又是一陣亂叫,將“土行一叟”向外一推,緊接著,便聽到“土行一叟”慘叫一聲,身子便橫飛而起,滾出兩丈多遠,竟無法爬起來,顯然,已受了重傷。
這蛛面追魂魔,一個照面就將武功高絕的“土行一叟”掃倒,全場一陣譁然。
蛛面迫魂魔望見群豪,更是“哇哇”地叫個不停,揮手踢足,大肆咆哮。
此刻谷中一片死寂,皓月灑落一地慘白銀輝,看來陡增淒涼之感。
白衫老叟嘆道:“這怪物的武功,看來愈來愈高了……”
保坤接道:“上次在潘家霸遇見這怪物時,倘不是使用‘龍眼’,幾乎栽在他的手中。”
二人正談間,突見臺上又飛出一人,那人個子奇高,身材細弱,沒有一點人氣。
此人正是西域喀嘛教中高手“齊天野叟”。
蛛面追魂魔見飛來的人,比他要高上一倍以上,不禁又是一陣亂叫,目中紅光暴射,熠熠生輝,顯然內力深湛已極。
“齊天野叟”已看出蛛面追魂魔,蛛面多手,轉動身子,比常人要快得多,近身相搏,絕難討好,只有先虛發空掌試試。
他不敢大意,集九成真力,向對方中盤推出,掌勢甫發,迅即橫飄三步,又連忙拍出幾掌。
他這種試探之法,認為雖傷不了蛛面追魂魔,至少也不會一個照面受挫。
然而,白衫老叟微微一嘆道:“齊天野叟完蛋了!”
果然,蛛面追魂魔怪叫一聲,根本不理“齊天野叟”推出的掌風,身形微轉,一閃而上。
“齊天野叟”只覺眼前一花,便被蛛面追魂魔抱住,登時感到全身如同鐵箍箍住似的,無法掙扎。
蛛面追魂魔張開血盆似的大嘴,一口便把“齊天野叟”的頭咬下未,抓起來便放在口中大吃大喝起未。
這一來,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一聲驚叫道:“怪物吃人!”
白衫老叟搖頭一嘆道:“這怪物如此兇殘,決留他不得,尚讓他吃了一百個人,普天之下的武林中人,便無可以奈何他了。”
臺上站的西域喀嘛教公主,見蛛面追魂魔把活生生的“齊天野叟”吃了下去,也不禁為之動容!
蛛面追魂魔吃了“齊天野叟”以後,一步步向臺邊走近場中的空氣,頓時更加緊張起來,所有的人,都替在臺上站的如花似玉的公主捏了一把冷汗。
驀然!一個白髮如銀,手持柺杖的老嫗,從後臺飄然而出。
保坤一見那白髮蕭蕭的老太婆,便認出是西域喀嘛教武功高深莫測的雲姥姥,
他吁了一口氣道:“老丈以為雲姥姥可能降服那魔頭麼?”
白衫老叟笑道:“雖無勝望,尚還不至敗得像二人那樣慘!”
“怎麼?她也無法勝過那魔頭?”
潘貞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