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點了,這裡早就沒有車子了。”
“可是……可是……”在得知無法回去之後,雨芽又有要哭的趨勢。
“再說要回家,信不信我馬上再做一次?”他故技重施,直起身子作勢要撲上去。
雨芽一怔,立刻收聲,撇了撇嘴,哀怨地看著他。她雙手扯著被子,慢慢滑進被窩,但是害怕男孩的“再做一次”,只好退到最邊上,貼著床沿。
“你就不怕半夜掉下去啊!”悠紀嘆一口氣,語氣有些無奈,長臂一攬就把她抱得緊緊的,女孩的身子軟軟的手感非常好,呼吸著她沐浴後的清香,他一會兒便沈沈地睡著了。
用手解決
男孩自己是舒服了,可是雨芽被他像抱洋娃娃一樣霸道地圈著,手腳受到禁錮,不一會兒就渾身開始發麻。偏偏她又不敢亂動,怕驚醒了他,只能難受地忍著。他們的內衣褲早就在激|情中溼的溼髒的髒,剛剛洗澡的時候悠紀順便用水漂了漂算是洗過,晾在浴室的暖氣口外烘乾。所以此刻兩人光裸著身體,密密相貼,從男孩身上傳來的熱度不像之前那般灼人,反而暖暖的讓人忍不住靠得更近。
夜突然變得很靜謐,彷彿之前的低吼浪叫都不曾存在過,只有白色的月光偶爾透過被風吹起簾子,穿過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到男孩英氣十足的臉上。雨芽一抬眼,就能借著光看見他兩排不輸給女孩子的長長睫毛,在光滑的面板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男孩的睡容安詳平靜,就像個純良無害的天使。
這是在做夢麼。可是身體的痠麻無時不刻不提醒著她,就在不久前,經歷了怎樣的一場性事。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那些片段,他無情殘酷地奪去了她的處子之身,讓她好恨他;可是他時不時流露出的細心和溫柔,讓她又有一種小小的感動。雨芽的心,就像迷失在大海中央的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