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腦袋一陣清靈,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舔我。是球球!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大口的喘息著,剛才夢裡面的壓迫感消失了。
“嗷嗚……”球球低聲交換著,伸舌頭繼續舔我的鼻子。
我看著球球,然後又看向窗戶外面,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而球球舔我,是因為它餓了,該吃飯了。
我覺得身上很沉,低頭看了下,才發現的哥這王八蛋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的壓在我的胸口上,怪不得被鬼壓床了!而且,這王八蛋還把被子都捲到他自己的身上去了,所以我才會在夢中被凍的像是狗一樣。
我鬱悶的一腳踢在的哥的腿上。
的哥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看到我,他嘿嘿的笑了下,說道:“媳婦,繼續睡……啊!臥槽你誰啊!”
的哥一下子坐起身來,看著我,然後他拍著腦袋,這才想起來好像不是在家裡,是住在鬼屋裡。
我踢了一腳的哥,說道:“你丫把被子都捲走了,凍了我一晚上,你特麼豬啊。”我一邊說著一邊下了床。休息了一晚上,我精神好了很多。
和的哥聊了幾句,知道這貨叫王德喜,開計程車十多年了,雖然他人挺二,但是還算挺善良的。
王德喜揉著眼睛,說道:“真是嚇死我了,沒想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