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在臉上的那張假的面具,風若舞有時候會心疼這個女人。心疼這個滿世界都掛滿了她的畫像,用著天價的銀兩來緝拿的女人。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慕鄢再次睜開眼,已經差不多是要到正午了。
洗漱好之後,慕鄢帶著珩兒、溪兒下樓吃飯,可是剛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幅場面:昨日來這裡態度囂張,白吃白喝的幾個彪形大漢,此時此刻正在表情扭曲的,給著掌櫃捶腿揉肩。而心情忐忑的坐在椅子裡,像是受了極刑一般的掌櫃,在看到慕鄢出現的時候,也忍不住的鬆了一口氣,連忙站起身來,大步迎了過去。
“我的祖宗啊,你可算是睡醒了!再不出來的話,我這條老命都要沒了!”聲音顫抖的和慕鄢說著,掌櫃小心翼翼的瞥了眼門口的幾人,“這幾個是知縣的人,不知道今兒個吃錯了什麼藥,到了店裡就直接說要找你。我說你在睡覺,他們就一直等在這兒,動也不動的。”
“行了,我知道了。這裡沒你的事兒了。”微笑著拍了拍掌櫃的肩膀,慕鄢出聲安穩著他的情緒。“麻煩掌櫃去給我做些吃的東西,珩兒溪兒肚子餓了。”
“好!好!”連連點頭答應著,掌櫃膽顫心寒的鑽進了廚房裡,不安的躲在那,和夥計一起偷偷聽著外面的情況。
拂衣坐在桌旁,慕鄢舔了舔下唇,眯眼打量著眼前的幾個男人。過了許久,才緩緩地開口:“你們就是知縣派過來,協助我的人?”
“沒錯。”為首的男人在聽到慕鄢主動開口之後,上前一步,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