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史大奈他兒子不服氣,又能怎麼樣?
李二總不能把自己的外孫給掐死把?
只不過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張毅就有些犯難,不過一想到當初兩人還約好在河邊壓馬路來著,總算又有了點兒信心。
“栗子,栗子,跟你說話呢!”李承乾有開始搖晃起了張毅的胳膊。
正談著高階的信仰談的正歡,然後就又看見張毅這貨來時發呆,這無疑讓李承乾心裡有些糾結。
“啊?”張毅被李承乾一驚,頓時再次清醒過來,笑道:“那啥?你剛才說什麼啦?”
李承乾恨不得一巴掌抽在丫臉上,不過為了保持風度,想了想剛才自己說的話,還是道:“剛說史家請帖都寫好了,等到吉時一到就廣發請帖!所以普安的事兒就算了吧,要是。。。。。你真有那方面的需要,待會你看上我這兒那個宮女哥哥我隨你挑!”
李承乾絕對是下了血本。
隨你挑,就這三個字無疑就是說只要張毅喜歡,就可以抗走。
當然,張毅現在對他這兒的宮女可沒有一點兒興趣,看了看李承乾,又問道:“那,太子殿下,還沒請教你妹妹的芳名。。。。。。”
李承乾頓時就差點兒一口酒給吐了出來。
感情剛才說了這麼多這傢伙就沒聽進去!
“李慧!”李承乾已經有些忍耐不住性子了,左看右看,著張毅就這麼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性子呢?
“李慧?呵呵,好名字,秀外慧中!”張毅不住的把名字唸了念,然後心裡就崇景著下一次的相遇。
當腦子裡逐漸被沒好愛情所取代的時候,所以思緒就變得開始弱智,就好比眼前的李承乾,張毅原本是不打算接觸的,而因為李慧的關係,在再此灌了幾杯葡萄釀之後,兩人就變得熟絡起來。
“承乾,明個兒你能不能幫我送一幅畫給李慧?”張毅這時候已經不再拘謹,一隻手拿著一塊牛肉,一隻手端著個酒杯朝嘴裡灌酒,看著李承乾說道:“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簡直輕易而舉!”
說著就看到李承乾又準備拿史大奈來說事,撇了撇手,又道:“不過這件事兒你可得保密,剛才你可是說了,咱們是兄弟,正所謂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如果你不幹剛才說的可就是屁話了啊!”
“不行!”李承乾堅決反對。
雖然喝的有些高,不過理智還沒有消失,一聽張毅想讓他去幫忙送畫自然不肯。要知道,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事兒,不僅關係到皇室與臣子之間的關係,最關鍵是的還有一個臉面問題。
人家普安都快要成親了,他這個當哥哥的居然還幫著人泡自己的妹妹,天底下他也沒這個事兒啊!
“這就見外了啊!”張毅笑著拿起酒罈,屁顛屁顛的幫李承乾倒了一杯酒,笑道:“你剛還說咱們是兄弟,這古語說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的妹紙不便宜你兄弟我難不成還真想便宜那個蠻子?
要知道,史大奈可是突厥人,據說一輩子也就洗兩次澡,你要站的近老遠就能聞見一大股羊騷味。這樣的人你就忍心把你妹妹往火坑你推?”
“那是我。。。。”李承乾還想說話。
張毅根本就不讓李承乾解釋,當下繼續道:“你別說那是陛下的主意,身為大哥,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遠嫁給突厥人,想要會一趟長安都只是奢望!
哎!遠在豐州,這輩子恐怕都只能老死異鄉了!”
一邊說,張毅就一副黯然之色,說不出的惋惜之情。
李承乾被說的啞口無言,就算是想找點兒反駁的理由,可他也找不出來啊!
不過事實上,皇家的兄弟姐妹之間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情誼可講,雖然作為李慧的大哥,其實兩人來往並不多。畢竟李承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普安還是因為需要下嫁給史家才有了那麼一個普安公主的頭銜,否則的話估計還得等幾年。
兩人之間的身份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因為沒有交集,也沒有任何的利益連結,所以就算是普安嫁給史家,那麼對於他來說也沒有什麼關聯。
相反,站在他太子的身份來說,如果他有朝一日能夠成為下一任帝王,那麼這件事對於他來說相反還是一件好事。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他就是這場聯姻的利益既得體,最大的受益人!
然而張毅的觀點卻是站在一個兄長的觀點來說話,那麼這其中就牽扯到了道德倫理,而此時再用朝堂上的那一套顯然就無法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