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經升任為集團軍參謀官的李杜道,“關內軍閥割據。地方督軍惜權,人人都想當土皇帝,不過現在東北軍入關,未來3年之內,民**閥各自為政的局面,必將徹底得到終結。”
“嗯。打垮了直軍這個入關最大的阻力,其他各省督軍都是些散兵遊勇。成不了氣候了。”藍天蔚笑著點了點頭。
“駕…。”一騎快馬迎面而來,然後逐漸減速,上面的通訊兵拿著一紙電文道。“司令官,參謀長,興帥電令。”
藍天蔚接過電報看了看。
“興帥說了些什麼?”
“命令集團軍大部南下,平定河南,並且收編湖北蕭耀南部。暫時接管鞏縣,漢陽,兩大兵工廠。”藍天蔚將電報又轉遞給了李杜然後向通訊兵道,“你回去回覆興帥,就說靖東集團軍大部即rì南下。”
“看來保定吳佩孚也撐不了幾天了。”李杜收起了電報道,“不過還是要留下兩個師的。”
“嗯,陝西潼關方面有陳峰幾萬人,我這邊再派兩到三個師南下,匯合了黃見文的第4師,足以掃平河南湖北的直軍殘餘了。”藍天蔚點頭道。“我看這樣,我帶3個師南下,植初兄你帶三個師追擊王承斌部北上,與平南,中原兩個集團軍合圍了直軍主力。”
“也好。”對於藍天蔚的提議,李杜並沒有異議。
王承斌部的潰敗成為了壓垮曹錕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東面,北面,南面的路均被堵死,向西是閻錫山的地盤,眼下東北軍的聲勢暴漲到了極致,顯然逃到山西也是不可能的。王承斌的2萬餘人倒是順利地逃到了保定,不過此時只要是明眼人便能看出直系大限將至,這場戰爭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老帥,卑職無能。致使大軍慘遭敗績!”王承斌一臉羞憤,幾乎都無顏sè面對曹錕。吳佩孚此時也一臉愧sè,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
“大哥,敗了,敗了!”鄭州失陷,衡水失穩,平南,中原兩個集團軍的東北軍已經抵達保定城下,天氣開始轉好,東北的飛機隨時可以抵達保定市上空進行猛烈地轟炸。
而此時保定市坐擁十幾萬直軍將士,但都是人心晃晃,被東北軍主力一路碾壓過來,要不是趁著大雨打了幾次反擊,幾乎都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戰績,即使沒有南面的失敗,保定市也撐不了幾天了。
曹錕彷彿蒼老了十歲似的,擺了擺手道,“這事怨不得你,原本就不該和葉重開打的,能挫敗rì俄的強軍,哪裡是直軍能輕易挑釁的。”
“大哥,這事主要怨我,我親自去向葉重負荊請罪!”本來曹錕不太想和葉重打仗,最終還是決定開打,不無吳佩孚慫恿的關係,吳佩孚還算有擔當,當下便起身站了起來。
“自然是你去,要不是你,眼下我們哪裡能落到這般田地。”曹銳語氣不無怨憤地道。他到是忘了自己當初也是偏向於開戰的了。
“住口!”曹錕喝止了曹銳的話,“什麼時候了,說這些屁用都沒有的話。這事也怨不得子玉,一個巴掌拍不響,要說責任,人人都有責任!”
曹銳一家子中,曹錕和曹銳關係最好,曹瑛雖然也受重用,但不會像曹銳那秀放肆,“與其爭論誰對誰錯,倒不如拿個章程出來,想想該怎麼辦,總該是有些辦法的,要不先把嫂子等人送出去?”
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曹錕。
曹錕擺了擺手,有些憔悴地道,“我先去跟葉重打個電話,以葉重的為人,總不至於趕盡殺絕的。”
曹錕打電話給葉重的時候,葉重還在外面,等到葉重回來,曹錕已經等了半個多小時。
“喂,曹老哥,可是想好了。”葉重收到jǐng衛傳來的訊息後,主動打給了曹錕。
“興武,這件事是我做岔了,不該抗拒zhōng yāng的裁軍令,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買,還望興武你給條出路,至於別的要求,我也沒臉去提了。”曹錕在電話裡面的聲音有些低沉,一個長期位高權重的人,此時說出這番近乎求饒的話,曹錕也算能屈能伸了,換了段祺瑞那個死硬分子,怕是拉不下這樣臉面。
“我說你啊,早知今rì,何必當初。”葉重也嘆了口道,“光園那個宅子我還是給你留著,不過這次直奉戰爭,我手下的將士損失不小,超過三萬多人,我得給他們個交待,所以讓老哥你現在出任高位是不現實的。”
曹錕道,“我倒是無所謂了,本來也想著什麼時候能卸甲歸田,現在不過是提前了幾年,倒是我那幫子手下,也有幾個有能力的人,若是有可能,興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