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白sè的瓷碗在地面砸成碎片,烏泰咆哮道:“該死的哲布尊丹巴,還想當蒙古皇帝,老子要是被中**隊給剿了,下一個便輪到他,還有那些該死的俄國人,事先怎麼說的,現在好了,一旦打起來了一個個都縮回去了,連rì本人都比不上,提供步槍子彈,老*子的人就算一人兩杆槍又能拿多少。能擋得住那些蜂擁而來的中**隊?”
“郡王,郡王,”巴圖示意烏泰小聲點,“俄國人可在咱們中間插了不少人,別給他們聽了去了。”
“聽過去了又怎樣?”烏泰嘴上雖然這樣說,不過聲音卻明顯地小了下來,yīn聲道:“葛根喇嘛也別想跑了,想yīn我,就算是死,我也得拉上他墊背。走,帶軍回葛根廟,葛根不是想置身事外嗎,我便將中國的大軍引過去,看他能笑到幾時。”
巴圖吃了一驚道:“郡王,這靖安縣城不要了?”
“還要個屁,一個張作霖已經吃不消了,再來個劉永豐,到時候想走都走不掉了。”烏泰道。
“要不讓弟兄們去搶點東西再走?”巴圖建議道。
烏泰搖了搖頭,“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到時候一旦開搶,人都收不攏,張作霖乘機打進來了怎麼辦?保命要緊,召集人馬,走吧。”
好在烏泰還沒有到利令智昏的地步,靖安縣城內的老百姓因此躲過了一劫。
烏泰想跑,張作霖也不是吃素的,當即命令炮擊,佯作攻城,烏泰叛軍頓時手忙腳亂的防衛起來。避免給張作霖打個措手不及。
剛開始張作霖這招還挺奏效,不過後來烏泰也學乖了,命炮手在城門處嚴陣以待,拖延了兩個多小時後,仗著馬匹充足,2200餘叛軍撤離了靖安縣城。
“閣臣,你帶騎兵營咬上去,別讓他們跑得太痛快了。”張作霖吩咐道。“另外派人通知劉永豐,讓他快點,烏泰要跑了。”
“好的,大哥,我不會讓這群叛軍跑掉的。”湯玉麟點頭,招呼五百多騎兵一路追著烏泰而去。
烏泰有兩千多騎,湯玉麟自然不敢靠得太近,雖然湯玉麟土匪出身,大字不識幾個,不過跟著張作霖一起歷經大小戰鬥不下百次,實戰經驗也是豐富無比,一路作下記號,派人不斷回去報信,並追著烏泰來到了葛根廟。
“郡王,你怎麼就回來了。”葛根喇嘛聽到烏泰回返大吃一驚,此時還是連忙出來迎接,雖然背後搞些小動作,不過大部分叛軍都是烏泰召集起來的,無論在外蒙還是俄國那邊,論影響力都不及烏泰,因此在烏泰前面不得不低下一頭。
等打退了中國的zhèng fǔ軍再收拾這老傢伙,大敵當前,烏泰也算知道分寸,皮笑肉不笑地道:“葛根廟是我義軍最後的重地,聽聞洮南府守將來襲,我放不下心,只有回來親自守著了。”
“這種小事哪裡能勞煩郡王,我來就可以了。”葛根陪笑道。
“也好,那就暫時交給你吧,我的人趕了這麼長一段路也有些困了,先行休整一半天再接手換防。”烏泰點頭道。兩部人民加起來三千多人,再加上葛根廟是科爾沁右旗最大的寺廟群,城牆高厚,存糧又足夠,想來中國的zhèng fǔ軍十天半個月內是打不下來的。
“張旅長,這葛根廟恐怕不好打吧,這麼多寺廟,而且城牆又高又厚,光是用炮彈砸,沒個上萬發恐怕砸不開眼前的烏龜殼。”城牆外劉永豐和張作霖,張作相等人站在一起,遠遠地看著這座小而堅固地城池道。
袁世不止沒錢,而且非常缺錢,雖然給了張作霖一個旅的編制,不過卻是開了張空頭支票,只給編制,不給錢糧,那十幾門火炮也是從新軍六鎮裡面淘汰下來的。
“總是要打的,烏泰第一個在內蒙宣佈dú lì,槍打出頭鳥,恐怕大總統不會允許咱們圍而不打。”張作霖笑道。
劉永豐點頭道:“等炮兵就位後,敲掉了叛軍的火炮後,便開始進攻吧。”
洮南有一個炮營,洮城府城留了六門,現在劉永豐帶出來的只有十二門,不過加上張作霖的對上便佔有壓倒xìng的優勢了。兩部聯軍的炮兵陣地上,炮擊的聲音不絕於耳。
由於火力和炮手素質上的差距,叛軍這次打得異常艱苦,十幾門火炮只兌換了張劉聯軍的兩門,便被一一炸掉。
不過叛軍此時也知道到了生死關頭,兔子急了還要咬,登上城頭的中**隊一次次被內蒙叛軍亡命地趕下城頭,損失了四五百人後,張作霖和劉永豐也不敢再行浪戰了。
“必須想個辦法才行,這樣下去,烏泰沒剿滅,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