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亮堂堂的陽光,光線足夠小媳婦坐到炕上做針線女紅了。
半醺半醉的息棧跌在炕上,被身上囉哩八嗦的衣襟、袖展纏住手腳,爬不起來,暈乎乎看著男人。
大掌櫃扯開衣鈕,肩膀一抖,手腕輕震,將皮襖甩到屋角,一步一晃走來。
炕上的小動物面帶桃花紅暈,眼眸布了一層水霧煙朦,一副迷迷糊糊、瑟瑟縮縮的表情,饒是可愛。
息棧喝酒一貫稀鬆,也許擱在水鄉江南,還算能夠上席衝殺一陣,可是到了這邊關大漠,碰上這群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西北漢子,酒量簡直無顏見人,喝一罐黃桂稠酒都能喝到神智失控,狼性暴露,主動跟男人求歡。
此時身上的層層衣衫被攪得凌亂,纖巧的一枚鎖骨耐不住寂寞,從扯開的紅衣領口中袒露,看得男人眼熱心潮。這才知道原來最誘人的,不是脫到光腚赤裸,而是就像小美羊羔現下這副嬌酣懵懂地等待被男人蹂躪施暴的模樣!
這可愛的小糰子,就差直接張口“咩咩”叫喚了!
“唔,你,你。。。。。。唔。。。。。。”
“呵呵呵呵,美羊羔兒,剛才是咋跟老子說的?”
“唔,你要怎樣的。。。。。。”
“嘿嘿,嘿嘿,看你今兒個晚上想咋樣伺候老子。。。。。。”
粉嫩得彷彿可以滴出水兒來的小嘴微微撅起。
息棧垂下眼簾,捲曲的兩扇睫毛簌簌抖動,紅撲撲的臉蛋映著油燈的微光,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男人這才發覺,這漢服真他媽的麻煩!
你們大漢朝的男人累不累啊,跟媳婦上炕歡快,解衣服脫褲子他媽的就得脫半個時辰!有你脫褲子這功夫,老子都做完一趟,準備來第二趟了!
不過,欣賞著那一枚白皙柔軟的身子,從層層衣物中一寸一寸剝現,當真是一種享受。一盤冒著奶香的酥嫩羊羔肉,已經擺上了桌,香氣四溢,就等著上手大快朵頤。
小鳳兒身上的嫩皮,被搖曳的燈火襯成滋潤的蜜桃色,就像火上燜烤的羊羔肉,“滋滋”流淌著蜜汁,誘人可口。
一身的鞭痕已經癒合,又用了張大稗子的神藥,傷疤都已“毀屍滅跡”。只是於燈火下仔細察看,還是能隱約瞧見,肩頭,腰際,大腿內側,一道道白色的條痕。不惹眼,卻剮著男人的心。
這是他為他吃的苦。
這是他對他懷的愧疚。
裸身跪坐的少年,一尊微瑕卻仍如晶瑩白璧的小玉佛。
玉做的小佛.乖順地給男人脫掉中衣和皮褲.這會兒正跪伏在男人兩腿之間.很認真地舔舐。
息棧今日是真的有些醉了,腦子暈乎口活兒也就不像往日那般利索精緻,還講求個前三後四、左五右六什麼的,這會兒是碰到哪兒就舔到哪兒。一張小口甜甜糯糯.一條小舌溼溼漉漉,沿著股溝兜上鵝卵,又用小鼻尖蹭著脹得紅通通熱烘烘的火棍,湊上小唇繞圈吸吮。
長髮蓬亂,眼神迷離,口水溼乎乎蹭了一臉.小模樣不像是伺候男人.就像是一隻矇昧小羔羊四處亂拱。
大掌櫃這時再忍不住了,一把託過醉醺醺的小鳳兒,壓在身下,將兩隻藕腿掰開了掛上自己的肘彎,滿意地欣賞眼前的美妙韻致。
醉風兒的身子在火光中微微顫慄,似是羞臊,又似是期待。
男人伸手逗弄那一隻“嗷嗷待哺”的小鳥,調笑道:“羊羔,娃兒的小雞仔兒長鬍子了唉。。。。。。”
“唔。。。。。。”
“嘿嘿,過不了兩年,俺的小羊羔,就要長成一隻壯羊羔,肥羊羔嘍。。。。。。嘿嘿!”
酣迷的息棧這時驀然睜眼,呆怔地看著男人,彷彿這才聽明白,男人剛才說的“鬍子”是什麼東西。
驚恐地低頭看向自己下身,一把捂住,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失措。
“咋了?幹嘛捂著不給老子看?!”
息棧翻身將自己埋進被褥,兩腿並得緊緊的,雙眼驟然蓄滿淚水,瞳底劃破一道刻入顱髓的傷痕。
“咋了?羊羔兒?”
息棧搖搖頭,脊背篩抖,嘴唇顫慄:“你是不是不喜歡了。。。。。。”
“咋就不喜歡了?你說啥呢?”
息棧眼眶中的淚水瞬間滔滔噴湧,兩手捂住面頰,抽泣出聲:“我長大了,你就不再喜歡了,是麼,是麼。。。。。。。可是亭兒總是要長大的,你不喜歡了,我怎麼辦呢,我怎樣才能不長大。。。。。。”
男人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