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進了,到時候門難進的是裴居道,不是我家!”阿狸認為李恪的腦子有問題,這個傢伙一直自說自話,聽不明白人話啊,思密達!
真的?李恪不敢相信不的看著阿狸,看起來王全信沒有說笑的意思,李恪低著頭想了半天,很懊悔的拍著退:“真是的枉做小人了。”皇帝正想著把長孫無忌給請回家休息了,自己又幫著老九辦了一件事了。
“哼,誰都你一樣淺薄。太子的終身大事,皇后早跟著我示意了,她不會想王家的女兒了,而且不僅是太子就是她所生的幾位皇子,都不會從王家選王妃。你還不相信麼?我妹妹絕對不是那種貪戀權勢的女人。”阿狸為佳芝抱不平,這些人太淺薄了,竟然都以為皇后是貪戀權勢,獨佔皇帝的寵愛。阿狸很不爽的看著李恪,把他看得渾身毛毛的:“我先告辭了,你雖然有了軍功,可是也別太忘形了。芙蓉園是什麼地方?那事當初魏王李泰建的別墅,聖人准許你在芙蓉園裡開筵席慶賀自己榮升,你自己想想吧。”說著阿狸站起來就要走。
“別走,你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當初忘記了你掉進了冰水是誰把你救活了?你的賀禮還沒送呢,小氣鬼!”李恪說一把把阿狸給拉住,叫他坐下來。“你的身體好了麼?有沒有落下後遺症啊!”李恪上上下下的把阿狸看個仔細,甚至要伸手捏捏阿狸臉上的肉:“嘖嘖,好像變瘦了,聽說掉進冰水裡面有後遺症,當初不少計程車兵因為凍傷,回到家就病了。這件事情我已經上奏了,太醫院裡面聚集著全國的名醫聖手,不如叫他們想想辦法。哎呦,不識好人心!”李恪抱著被打疼的爪子,一臉哀怨的看著阿狸。
遼東之役從春天一直打到了冬天,不過這次唐軍改變了戰術,採取的是穩紮穩打的步伐,對著整個高麗採取了封鎖戰術。任何東西都不能運進去,唐朝的水軍封鎖了一切港口,就連打漁船都不能出海了。很快的沒有避寒衣物的高麗軍隊節節敗退,在漢城城下,最後的決戰開始了。
你來幹什麼?李恪瞪著冒出來的阿狸,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前給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袷擁抱呢,還是把阿狸給綁在馬上,照著馬屁股一鞭子,叫他離開戰爭的前線呢?阿狸怪叫一聲:“我為什麼不能來,聖人叫我隨軍運動嫩,也就是做監軍了!”說著阿狸裝模作樣的整理□上的衣裳,很拽的說:“見著監軍還不請安成何體統?小心我——”
阿狸話沒完就被李恪按在一張几案上,李恪的鼻子尖對著阿狸的鼻子尖:“你這個累贅,不過是仗著裙帶混混日子罷了。你願意來爭功我也不攔著,少在我面前顯眼!”阿狸生氣的推開李恪:“我怎麼是靠著裙帶上來了,若是真的那樣我乾脆回長安,省的在這裡整天挨凍的。你少從門縫裡面看人,等著上戰場再說!”說著阿推開李恪氣哼哼的出去了。
還敢和我掉臉!你等著,等著在軍前商議攻城的時候,你若是出了笑話,看我狠狠地笑話死你!李恪在心裡怨恨阿狸不知好歹,想想也是,王家王仁裕一脈只有阿狸一個兒子,雖然阿狸生了兩個兒,改變了王家王思政這一支人丁不旺的現實。可是王仁祐老了,阿狸的兒子們還小著呢。若是阿狸那個笨蛋有個什麼,王家不說,就是蘇定方和一干將軍們都要承受皇帝和皇后的怒氣。阿狸的身份在這些人看來是個累贅,尤其是阿狸這個混蛋還往前衝。你躲在後面不就完了,高麗人的刀劍不長眼啊。若是他們把阿狸給抓住了,指不定要怎麼得瑟呢。
晚上軍前會議上,阿狸倒是沒蹦出來不懂裝懂的亂指揮,他只是安靜地聽著,蘇定方是個厲害人物,一張地圖上把一切畫清楚了。最後阿狸雨點猶豫的說:“漢江把這裡分成了兩部分,他們若是從江面上逃走了怎麼辦?”
這個時候江上冰面已經有點開凍的跡象,誰也不敢在上面走,可是船也不能坐。李恪狠狠地瞪一眼阿狸:“這個時候除非是變成魚,休想從江上過去。”阿狸砸吧著嘴,有點擔心的說:“還是派一支人馬在江對面看著他們好了。”
蘇定方想想阿狸說的也不知沒可能,也就同意了。戰爭開始,一切都和昨天晚上商議好的發展,李恪帶著軍隊衝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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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軍終於進入了叫太宗皇帝一直耿耿於懷的漢城,李恪很鬱悶的坐在高麗國王的宮殿前,心裡不屑的想著,什麼王宮啊,還不如長安城裡一般富戶的宅院,這裡面能有什麼東西?李恪對著金銀財寶不感興趣,對著溫柔的高麗女人更是不屑一顧,在李恪看來這些女人長得一樣的大餅臉,低眉順眼的叫人煩躁。他對於高麗男人的品味很不屑,男人太慫了,沒自信才會喜歡小耗子似地